“你现在太过分了，连冬穿的大衣外套都要蹭我的！自己出门不穿衣服，让我刷卡给你买？”
贝尔摩德似乎有点气呼呼的，但还是将车子停在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泡温泉也不准备一下，浴衣都是我买的！太过分了！”
原游蔫吧着没有话，手机里面躺着一条休假的短信，整个人都有点懒散的模样。
时间跳跃也不都是好处。
之前跳跳跳把自己的假期跳没了，现在把自己的工作日跳没了，根本就没有做计划的必要，反正都乱糟糟的。
至于不穿厚衣服……
那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有大太阳呢！
他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许久，终于接受这次的荒谬事实，等着毛利兰下楼。
毛利兰身旁跟着一个有点无奈的少年，走着着什么。
原游盯着服部平次，半晌才低声道：“一起去吗？”
一边，原游一边看，等待着服部平次的回答。
“不，和叶要是知道我去温泉不带她会生气的。”服部平次摆摆手，“我还要去周围看看有没有适合冬的花，总不好冬都光秃秃的，别管我啦。”
原游眉梢挑起，撑着下巴看着服部平次，半晌才幽幽道：“你的表白，从春筹备到了冬哦。”
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只是垂着头，“这不是紧张嘛。”
一辈子就这一次了，还不能多准备一点时间吗？
原游眼皮跳了跳，视线紧紧盯着服部平次的脑袋。
沉默了很久很久，原游哦了一声，“家里钥匙你有，冰箱有储备，可以暂住在我家里。”
“嗯嗯。”服部平次点点头，转而又抱怨，“你们警视厅的人怎么看我奇奇怪怪的……敏也哥的爸爸眼神更奇怪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他正好过来找敏也哥，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扒光了瞅瞅。”
原游：……
可能是因为谣言已经传达到这里了吧。
服部平次摆摆手，“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一会儿快斗。”
装死无聊，不如偷偷玩一会儿。
“好。”毛利兰点点头，上车后搓搓手掌又看着原游，“新衣服吗？我闻到了新衣服的味道。”
“刚买的。”
原游应下，靠着车窗发呆。
就是的，他早上出门还在想服部平次为什么要在春的早上穿带厚重毛领的夹克。
现在发现了，是自己有点傻了。
原游没有多什么，只是静静等着贝尔摩德开车。
一车三瓶酒，一瓶纯水，一瓶掺水，还有一瓶真的。
原游在心里吐槽着，和贝尔摩德换了两次，这才将车子停在温泉旅馆门外。
走进旅馆的一瞬间，原游瞬间闭上了眼睛。
入目是花花绿绿的布料，裁剪缝纫变成和服的模样，一套接着一套展示在了架子上面，还有玻璃做出的展览柜。
原游拧着眉头揉着脑门，只觉得窗外狂舞的暴雪和和服像是梦魇一样。
“怎么了？”打算去参观一下的毛利兰停下脚步，手掌迅速伸出抬起握住原游的手臂，眼神担忧，“不舒服吗？开车开累了吗？”
原游缓慢摇头，用指尖戳了戳太阳穴。
好像又要死人。
好像又见过。
很熟悉的场景，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还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死亡气息。
原游深呼吸，轻声道：“泡温泉我不太方便，不过这种荒郊野岭又是恶劣气，你跟紧克里斯哦。”
毛利兰一愣，点点头，“我知道了。”
她转过头看向取下墨镜脱掉大衣的长发女人，嘴角勾起，“我知道，会跟着她的。”
原游将手里拎着的行李放在女孩们的房间门口，自己转身进隶独的房间。
门一关上，原游盘腿坐下来，整个人蔫吧在了榻榻米上面。
“怎么了？”诸伏景光鬼跟过来，眼神好奇，“你是不是又觉得时间营—”
话音未落，一只半透明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诸伏景光的嘴巴往后拖，“走吧走吧景光，别了，再下去你要去看医生了，也不知道咱什么时候能有个心理医生鬼。”
原游平复呼吸，忽略鬼的询问，扯出纸写写画画，在上面画出雪地，和服，还有尸体。
许久之后，一人N鬼凑在一起，盯着纸上呈现的一幅幅的画。
“盯着。”原游看着画，低声道：“盯着这个旅馆发生的一牵”
诸伏景光皱起眉头，“会死人。”
“让他们死。”原游面无表情，冷声道：“我必须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来的。”
诸伏景光皱起了眉头，缓慢抬眸扫视着原游。
片刻后，诸伏景光捂住了弘树的耳朵，“当着孩子的面什么死不死的，在场可都是警察。”
原游戳戳手机，找到了新收到的邮件，“诺亚的背景调查，都不是好人，死就死了。”
景光一噎，欲言又止。
在他的身旁，几只鬼都一言难尽地看着原游，眼神都显得有点诡异。
坏人就能被随意审判了吗？
明明这个过程之中需要警察，需要法官，需要那一本厚重的法律书。
原游起身，换了衣服，语气平静至极，“你们仔细想想，如果老爷给了你们特殊的使命，那么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你们呢？”
到这里，原游抬眸，指尖捏着腰带绑起来，声音突然浮现一抹笑，“上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死犟不肯回头吗？”
“所以啊，你们的使命不是让我悬崖勒马，因为我绝对不听。”
“你们就该和我同流合污，一条道走到黑。”
话音落地，鬼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变成半月眼，用一种无语的目光看着原游。
诡辩！
原游换好了泡温泉的衣服，揣着手往外走，声音都格外悠闲，“老爷让你们来帮我一起犯罪的诶，哥哥们，所以今晚就看着，看着他们到底死不死，反正我不管。”
啧，要是鬼真的有什么救世主的使命，那怎么不去找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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