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再次漫过维多利亚港时,港九的路灯刚亮起,赵国强已站在尖沙咀一栋楼宇的阴影里。
他指尖摩挲着空间里新淬的铜针,针尖的寒光映着眼底的冷意——昨夜的教训还不够,他要让那些人彻底断了念想,连东山再起的本钱都剩不下。
第一站,和安乐堂口的仓库。
黑虎的手下正把刚运来的猪肉往冷柜里塞,肥瘦相间的肋排还带着新鲜的血丝。
一个矮个汉子叼着烟,踢了踢脚下的麻袋:“这些肉够兄弟们开几顿荤了,等拿下姓赵的,再去快活楼耍耍。”
话音未落,后颈突然一麻,他猛地睁大双眼,只看见一道黑影掠过,随即全身便痒得如坠蚁穴,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有嘴里还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赵国强戴着头套,目光扫过满仓的鲜肉。
心中意念一动,铁钩上的排骨、案台上的五花肉、冷柜里的冻肉便接连凭空消失,连麻袋里被踩烂的碎肉都没放过。
他走到墙角,看了眼堆着的一箱箱洋酒,指尖一勾,整箱酒也进了空间。
临走前,他在墙上补了行红漆:“犯成者,寸草不留。”
码头仓库的和联胜据点,独眼狼正盯着刚从和兴洋行运来的被海水泡湿,今又晒干的大米发呆。
这些米本该掺进陈米里售卖,此刻却堆在麻袋里,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他揉着还在发痒的脖颈,骂骂咧咧地指挥手下:“把这些米搬到后巷,明掺进新米里,别让买米的人看出破绽。”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独眼狼刚要呵斥,就见十几个手下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倒在地上,红疹从衣领里钻出来,痒得想在地上打滚都不能
。赵国强从阴影里走出,看都没看他们,只是对着独眼狼一挥手,独眼狼也 浑身瘫软的倒在霖上,全身上下瞬间出现密密麻麻的充红痘,整个身体一阵抓心挠肝的痒, 偏偏却又一动不能动。
来到那堆大米边,一抬手——几十袋米连同麻袋一起消失在空间里,连洒在地上的碎米都被收得干干净净。
他踢了踢空荡的木架,声音比码头的海风还凉:“犯我者,寸草不留。”
飞龙帮的赌场地下室,阿仓哥正对着账本叹气。
昨夜丢失的金条和现金还没补上,又收到消息利丰粮油送来的一批冻肉凭空没了影。
他捏着眉心刚要起身,灯光突然熄灭,几枚铜针破空而来,精准扎在他和两个保镖的膝盖上。
麻痒感瞬间窜遍全身,阿仓哥眼睁睁看着黑影不慌不忙的打开保险柜——里面刚存进的今赌场的盈利,还有和裕昌行分赃的现金,全被对方卷走。
等外面的弟进来摸到开关打开灯,地下室已空无一人,只有墙上的关公像依旧背对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与此同时,裕昌行的冷库里,周老板正检查新到的澳洲冻肉。
这些肉裹着厚厚的冰碴,标签上的日期被改过,明明是三个月前的陈肉,却被当作新鲜货入库。
他刚叮嘱管事“明掺进鲜肉里卖”,冷库里的灯突然闪烁两下,灭了。
紧跟着他脖子一麻,整个人瞬间瘫软凉在地上。
等备用发电机启动,瘫在地上的周老板才知道,刚刚还满库的冻肉已全没了踪影,铁架上空空如也,只有制冷机还在嗡嗡作响,吹着刺骨的冷风。
墙上不知何时被画上了一头腐烂的猪,旁边写着:“犯我者, 寸草不留。”
和兴洋行的码头货轮上,李老板正盯着工人卸东南亚大米。
这些米一半是新米,一半是去年的陈米,打算按三七比例掺着卖。
他叼着雪茄刚登上跳板,只觉一阵凉风吹过,随后头皮一麻,整个人已经软倒在霖上。
等到工人们重新把灯打开,工人们顿时发出了惊呼——甲板上的米袋已经全部都消失不见,连掉在地上的米粒都没剩下。
李老板看过去时,只见到一个空荡荡的麻袋。
海风吹起他的衣角,远处的一道身影已消失在夜色里,只有货轮的汽笛声在呜咽,像在为他即将到来的破产哀鸣。
利丰粮油的粮库里,陈经理正对着账本发愁。
报社曝光的丑闻让店里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本想靠这批新到的大米挽回损失,没成想刚入库的粮食就出了岔子。
等他赶到粮库,只看见满地的河沙和石子,新米早已不见踪影,墙上用红漆写着:“犯我者 ,寸草不留。”
快亮时,赵国强回到别墅。空间里,刚收来的鲜肉挂在冷库铁架上,大米堆成了山,连裕昌行的陈肉都被他挑拣出来,准备当作空间里野猪的饲料。
他看着窗外泛起鱼肚白的空,知道这三家公司和黑帮,已经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果然,当上午,香港的街市就传遍了消息:裕昌行的冻肉全丢了,和兴洋行的大米凭空消失,利丰粮油的粮库被沙子填满;和安乐、和联胜、飞龙帮的仓库也遭了洗劫,连刚紧急运来的肉和米都没剩下。
三家公司的老板被人抬来聚在利丰的办公室,脸色比纸还白。
周老板攥着空荡荡的提货单,声音发颤:“没有肉,没有米,咱们拿什么做生意?”
李老板瘫在沙发上,盯着花板:“码头的工人,看见黑影会凭空收东西,这哪是人,分明是鬼……”陈经理则把报纸狠狠摔在桌上,上面的头条写着:“赵氏店铺货源充足——市民可放心购买。”
黑帮的堂口更是一片混乱。黑虎在医院里听仓库的肉没了,气得拔掉输液管;独眼狼看着空荡的米仓,终于明白“寸草不留”四个字的分量;阿仓哥则增加了赌场的保镖。
可他们不知道,跟赵国强作对,他们只会输得更惨。
拂晓时分,尖沙咀的赵氏肉铺前,街坊们排着长队,看着玻璃柜里新鲜的猪肉,笑着:“还是赵老板的肉靠谱,那些进口商啊,怕是真的没肉卖了。”
粮行里,买米的阿婆掂着沉甸甸的布袋,对掌柜:“以后就认赵氏的米,干净,实在。”
赵国强站在店门口,看着这烟火气十足的景象,嘴角露出笑意。
他知道,这场较量不光是为了报复,还是为了让香港的街巷,真正飘起诚实经营的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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