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易中海把傻柱拽到废料库，劈头就骂：“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刚才往前凑什么凑？忘了上次被王建军送进局子的事了？”
傻柱不服气：
“我这不是看热闹嘛……”
“看热闹？”
易中海瞪眼：
“王建军是什么人？那是能跟上面领导得上话的！
你看他的热闹？你还嫌上次咱俩进局子没待够啊？”
面对易中海的教，傻柱显得有些不耐烦，正欲话时……
秦淮茹急匆匆赶来，一把揪住傻柱的耳朵：“你又惹什么事了？
我刚听厂里来帘兵的，是不是你又犯浑了？”
傻柱疼得直咧嘴：“哎呦轻点！我这次真没惹事，就是看个热闹……”
秦淮茹松开手，红着眼圈：
“柱子，算我求你了，别再招惹王厂长了行不行？
咱们平头百姓，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易中海叹气：“淮茹得对。以后看见王建军的事，躲远点听见没？”
傻柱看着两人关切的眼神，终于低下头：“知道了……”
另一边，老王家人。
王建国夫妻和王爱国、聂文涛、王父聚在门卫室，个个愁容满面。
“爹，建军最近在忙啥啊？”
王建国媳妇秦玉莲声问：“怎么连当兵的都来抓他了？”
王父叹气：“我也不知道。
这孩子最近老是和关处长神神秘秘的，问也不。
家里几个家伙都不怎么带着玩儿了。”
王建国着急：
“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大哥别！”
王爱国立即阻止自己大哥。
“二哥不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别给他添乱。”
几人沉默片刻，秦玉莲突然：
“对了，这事可不能告诉文君，她没两个月就快生了，受不得惊吓。”
“对！”
王父一拍大腿：
“回家都装没事人。文君要是问起，就建军跟关处长办事儿去了。
还有文涛，你要跟你爹娘一声，到时可别漏了嘴。”
“我知道了。”
王建国还是不放心：
“可万一……”
“没有万一！”
王父斩钉截铁，“建军做事有分寸，咱们要相信他。”
厂区里，工人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
“王厂长肯定是得罪人了！”
“我看未必，没见关处长都来保他吗？指定是在办大事！”
“就是！王厂长为人正派，肯定是那些当兵的搞错了。
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儿。”
一位老师傅大声：
“大家都别瞎猜了！王厂长是什么人，咱们心里还没数吗？
这些年为厂里做了多少好事，大家都有目共睹！
你们赶紧回到自己岗位上，都不想吃饭了是吗？”
女工们也议论纷纷：
“是啊，可别影响生产啊，这个月任务还重着呢！”
“放心吧，有王厂长在，乱不了！”
虽然众纷纭，但大多数工人都坚信王建军是清白的。
毕竟这些年来，王建军为厂里做的实事，大家都看在眼里。
而此刻，谁也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李怀德和许大茂还以为只是普通的违纪调查，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惊大案……
就在轧钢厂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某处隐秘办公室内，一场紧急会议正在召开。
“废物！”
身穿将校呢军装的中年男子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
“连个人都抓不到，还打草惊蛇！”
下属战战兢兢地汇报：
“首长，我们也没想到关啸军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王建军在工人中有这么高的威望……”
“现在这些有什么用！”
军官脸色铁青：
“王建军和关啸军已经带着账册去见上面的人了，我们必须立即采取应对措施。”
众人一阵沉默。
阴影中，那个阴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即启动应急方案。
第一，把所有线索往李怀德和许大茂身上引，让他们当替罪羊。
红星机械厂那边也处理干净。
第二，昌平仓库的物资立即转移，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第三……”声音顿了顿：“必要时，可以让某些人永远闭嘴。”
军官迟疑道：
“可是……许大茂还好，他虽然知道一些，但是也能处理。
就是李怀德，我们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对他下手的话，恐怕……”
“那就一起处理！”
阴沉的声音冷酷地：
“记住，成大事者不拘节。只要保住京那条线，牺牲几个卒子算什么？”
下属军官立正敬礼：
“是！我这就去安排！”
此刻的李怀德还浑然不知危险临近，正在办公室里拨打着电话：
“老刘啊，最近风声紧，那批货先压一压，对，咱们先缓一缓……”
话未完，办公室门被猛地推开，几个陌生面孔走了进来：
“李主任，请跟我们走一趟。”
李怀德脸色骤变，随后一沉：“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
为首的人亮出证件：
“我们是纪委调查组的，请你配合调查一些经济问题。”
李怀德脸色一沉，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纪委调查组？
哪个纪委？我怎么没接到通知？”
为首的人亮出证件：“市纪委第三调查室，这是调查令。”
李怀德扫了一眼证件，反而镇定下来，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同志，你们可能搞错了。
我是轧钢厂革委会主任，要调查我也得先通过市革委会。”
他吐了个烟圈，继续道：
“再，我岳父生前在工业部的老同事们都知道我的为人。
要不这样，我先给市革委会王副主任打个电话？”
调查组的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李怀德这么硬气。
为首的人语气稍缓：
“李主任，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有人举报你经济问题，还请配合调查。”
李怀德心里有点慌。
不过面上却是一声冷笑：
“举报？匿名举报吧？这些年想搞垮我的人多了去了。”
他拿起电话：“等我先问问王副主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又被推开，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不用打了！”
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走进来，亮出证件：
“我是中纪委特别调查组的。李怀德，请你立即配合调查！”
李怀德看到证件上的国徽和“中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字样，脸色终于变了。
他手中的烟掉在地上，声音有些发颤：“汁…中纪委？”
中年男子冷冷道：
“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现在正式对你采取审查措施。带走！”
两个工作人员上前架住李怀德。
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连中纪委都出动了，这明……
李怀德突然大喊：“我是冤枉的！我要给老领导打电话！”
中年男子淡淡道：
“这些权利你都有，但不是现在。先跟我们回去把问题清楚。”
李怀德被带出办公室时，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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