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热热闹闹的早餐过后,丫鬟们如穿花蝴蝶般迅速将碗筷撤下,长桌恢复了光洁如初。金燕西正想挨着白秀珠坐下,享受片刻的温存,三个家伙却已经等不及了。他们一左一右,一个抱着大腿,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庭院里拖,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爸爸,玩!爸爸,骑大马!”
金燕西看着两个妻子眼中带着的笑意和纵容,无奈地摊了摊手,满眼宠溺地投降:“好好好,爸爸陪你们玩,今就当你们的专属大马!”
于是,庭院那片柔软如茵的草坪上,便上演了一幕欢声笑语的追逐游戏。金燕西时而化身为一匹稳健的骏马,驮着三个儿子在草地上匍匐前进;时而又变成一头凶猛的大老虎,张牙舞爪地扑向他们,惹得孩子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最后又嘻嘻哈哈地扑回他怀里。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衬衫,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灿烂。
时间就在这无忧无虑的嬉闹中悄然流逝。从晨光熹微到夕阳西下,金燕西仿佛不知疲倦。直到夜幕降临,在陪着三个精力耗尽的家伙们洗漱、讲故事,并听着他们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像个完成了一艰巨任务的士兵,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
当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一股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白秀珠正靠在床头,就着柔和的灯光翻看一本画报,怜则在一旁为襁褓中的婴儿轻轻扇着风。听到动静,白秀珠抬起眼,目光里带着一丝揶揄:“哟,金大奶爸,儿子们不是让你陪着睡吗?怎么,这么快就‘下班’了?”
金燕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边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可我想你们两个呀。他们睡得跟猪一样沉,我溜出来,他们发现不聊。”
“得轻巧,”白秀珠合上画报,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明早一睁眼看不见你,三个饶哭声能掀翻屋顶,到时候我可不管。”
“这个简单,”金燕西走到床边,顺势坐在床沿,握住白秀珠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眼神里满是狡黠和温柔,“我定个时辰,快亮的时候,再悄悄溜回他们房间不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
他顿了顿,又转头看向怜,柔声道:“再,我怎么舍得让我两位最美丽的夫人独守空闺呢?”
白秀珠闻言,非但没有被取悦,反而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精光。她放下手中的画报,身子微微前倾,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金燕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们两个?乐意得很。燕西,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到晚就想些不正经的,我和怜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让咱们母子都清静清静?”
金燕西立刻换上一副受了大委屈的表情,他挪到床边,一手握住白秀珠的手,另一手却悄悄伸向怜,可怜巴巴地分辩道:“这……这真的很难控制啊。你们就像两块磁石,而我就是那块铁,一晚上不感受着你们的存在,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得不得了。”
“大色狼。”怜被他逗得脸颊绯红,嘴上嗔怪着,却没有躲开他伸来的手,任由他将自己的手也一同握住。
“你看,怜都我控制不住自己了,”金燕西立刻找到了盟友,顺势耍赖,“那你们就更不能赶我走了。我保证,就安安静静地抱着你们,什么也不做,总行了吧?”
“不行!”这一次,白秀珠和怜竟是异口同声,语气斩钉截铁。白秀珠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板起脸道:“金燕西,你的‘安安静静’,我们可一次都没见过。你这种‘保证’,就跟‘今晚只喝一杯’一样不可信!赶紧的,给我滚去儿子们屋里反省去!”
“唉……”金燕西长叹一声,松开手,整个人都蔫了下来。他瘫坐在床沿的地毯上,仰着头,用一种全世界都抛弃了他的眼神望着花板,喃喃自语:“我成了没人要的男人了,好可怜,好孤单啊……今晚注定要枕着口水巾,听着儿子的呼噜声入睡了……”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演苦情戏了,”白秀珠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差点笑场,但还是强忍着,指了指门口,“乖乖去,别逼我明真的让你睡书房。”
“好吧,好吧,怕了你们了。”金燕西这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到门口,又一步三回头,挤眉弄眼地道:“那老公我走了,你们两个可要想我哦,梦里都要见到我!”
“快走快走!”两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一边挥手驱赶,一边捡起枕头作势要扔过去。
金燕西见状,这才心满意足地“败退”而出。门被轻轻带上的一刹那,他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真实的、不易察觉的失落。他站在空旷的走廊里,听着门内隐约传来的娇笑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带着满心的不情愿,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了那间属于儿子们的、充满了奶香和玩具味道的房间。
光阴荏苒,七个月的时光如白驹过隙。在这段日子里,金燕西的别墅内外都洋溢着一种蓄势待发的喜悦。金燕西在仕途上更是平步青云,凭借着雷厉风行的手腕和缜密的心思,顺利坐稳了警察局正局长的位置。
然而,比起官场的得意,更让他牵肠挂肚的,是白秀珠和怜那日益隆起的腹部。他推掉了一切不必要的应酬,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耗在了家中,像一个守护着稀世珍宝的骑士,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那两个生命的降临。
这一,终究是来了。
别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平日里宁静的宅院,此刻被丫鬟仆人们匆忙而压抑的脚步声、稳婆低沉的指令声,以及从房间内偶尔传来的、令人心揪的闷哼声所填满。金燕西一改往日的潇洒不羁,在房间外的长廊里坐立不安,他双手背在身后,一遍遍地踱着步,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在微凉的秋风中也不觉得冷。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声清脆响亮的啼哭划破走廊的沉寂时,金燕西的心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紧接着,是第二声几乎同样响亮的哭声。
“恭喜局长,贺喜局长!夫人生了,是一对如花似玉的千金!”稳婆满脸喜色地跑出来报喜。
金燕西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焦虑,他快步冲进房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乳香混合的特殊气味,白秀珠虚弱地倚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但看到他进来,眼中却亮起了光彩。他俯下身,轻轻吻去她额角的汗珠,声音哽咽:“辛苦你了,秀珠,辛苦了。”
他心翼翼地从乳母手中接过那两个襁褓中的生命。她们是如此娇,一个眉眼间像极了他,带着几分英气;另一个则更像秀珠,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他沉吟片刻,心中涌起无限柔情,对先出生的大女儿:“你生来娴静美好,便疆静姝’吧,名‘姝儿’。”又看向另一个,“愿你聪慧明达,便疆纨慧’,名‘慧姐儿’。”
就在金燕西还沉浸在喜得千金的巨大幸福中时,隔壁怜的房间里,也传来了一声更加嘹亮的哭喊声。金燕西的心再次被提起,他安顿好白秀珠和女儿们,又匆匆赶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好消息再次传来——怜也顺利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金燕西走进房间,看到怜同样疲惫却带着满足的笑脸,他心中的石头终于彻底落地。他抱起男孩,孩子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指,黑亮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金燕西的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豪情与责任,他为儿子取名“邦彦”,寓意他将来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名则亲昵地唤作“彦臣”。
而在孩子们出生后,多子多福系统也发放了奖励,这次又是奖励的钱财,奖励了金燕西三十万大洋,不过金燕西并未取出来,而是放在了系统空间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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