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饱,睡眠质量都直线上升了。
王胖子清早打开房门,深深吸一口气。
“美好的一从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开始!”
他站在长廊上,伸展着四肢,视线来回晃悠着,还可以看见下方村寨中升起的炊烟。
这巴乃村虽然通电了,但是主要的还是烧柴做饭。
在农村,烧柴的成本并不高。
王胖子视线一转,看向其他三间房间。
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并不认为自己是第一个睡醒的,哥的生物钟实在是太准了,每起得都早,一大早不是在外面跑步就是呆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王胖子倒是知道了,知道了哥的身材为啥保持的如此之好了。
于是他直接下了楼,想着等下吃完饭,就找阿贵询问一番,看看这个地址在什么地方。
昨自己和真,并没有在乌漆漆的拍摄照片中见到什么奇怪的建筑,或者是什么破旧的房子。
那些房子实在是太新了,不想是久年未住的房子。
王胖子下了楼,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人,此时他才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成为最勤快的了。
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真和乌漆漆,他能明白,毕竟这两人平时都是拖拖沓沓的,尤其是在别墅时。
但是哥这是怎么回事?
阿贵叔在厨房烧着火,他只是歪头一瞟,就看见了从厨房门口掠过的胖身影。
这个身影实在是太显眼了,家里只是一个饶型号对的上。
他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些老板想干嘛。
这厨房外面有啥好看的。
王胖子在确定一楼没人后,转头就上了二楼。
还没有走上长廊,就听见嘎吱一声,木门被推开了。
一身深色劲装的哥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胖子此时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对嘛。
自己刚才都怀疑,他们背着自己偷偷去干坏事了。
等等......房间不太对劲吧。
1、2、3、4......嗯,我记得哥不是倒数第二个房间嘛,倒数第二个房间不是三号位嘛?什么时候成四号位了?
下一秒,从哥身后窜出了一抹鲜艳的红色。
那是穿着红色外套的乌漆漆。
王胖子瞬间宕机在原地,虽然在别墅中居住时,他就知道这几个人晚上轮流去过应鸦的房间,而且很大可能是在三楼过得夜。
但是当时不是因为要药浴的原因嘛?
句实话,这还是王胖子第一次亲眼看见,像极邻一次进城的土包子。
应鸦从张起棂身后探出了头,那束起了发随之而动,在王胖子放大的瞳孔中来回荡漾着。
“王胖胖,你眼睛不累嘛?”
“这眼睛瞪得老圆了,是在比大嘛~”
罢,应鸦也瞪圆了自己的眼睛。
【瞧,王胖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孤男寡男能发生什么事?就是太没见识了。】
应鸦眉梢上挑,腰肢扭动着,一下子就站正了。
“咦~邪呐,还在睡觉?”
他背靠在木质栏杆上,身体往后一仰,腰肢绷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体态看起来轻盈极了。
这话才完,另外一扇房门就被打开了。
无邪打了个哈欠,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他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昨夜,无邪的脑子完全清闲不下来,想东想西的,根本睡不好。
导致无邪现在头晕乎乎的,精神不佳。
推开房间,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房门口长满了人。
“啊,你们都在呀。”
“我勒个去!真你昨晚是去偷牛了?这精神状态实在是不行呀。”
无邪的出现,但是让王胖子恢复正常了。
有些事情是不好深究的,容易被“灭口”。
于是乎,王胖子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无邪的黑眼圈上。
无邪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昨完全睡不着,脑袋里总是有家伙在打架。”
“啧,真,你这话就有些文艺了,啥东西打架,白了不就是想东想西,完全睡不着嘛。”
王胖子几步就上了楼,脸一下子就凑到无邪面前,左右看看。
“帅伙,都熬成打工仔了。”
这个评价引发了应鸦的好奇,应鸦一下子出现在无邪面上。
无邪直接被香气扑了满鼻,整个人不自然的害羞起来了,眼神都开始闪躲起来了。
“邪,你这个状态不太妙呀。”
“我觉得你很需要好心医生的救援。”
应鸦点着自己的头,从自己衣兜里一摸,摸出一个丸子塞入无邪的嘴巴之郑
无邪下意识嚼了嚼,是甜的。
好像是糖,还是有韧性的糖。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无邪感觉现在的自己状态好很多了。
......
洗漱,吃饭,问路,一系列过程十分流畅的完成了。
阿贵叔还有其他事,让云彩带着人去具体地点。
要出发时,应鸦一下子跑到了二楼,快速窜入自己的房间之中,拿上了相机和黑金古刀。
黑金古刀这种宝贝可不适合放在没人看的地方。
云彩站在最前面,看着应哥跑上跑下的。
应哥今穿得真好看。
她的目光明面上都在应鸦身上,实则还是会分出一点精力去看其他三人。
“应哥,你手上的这是?”
云彩还记得应哥昨来时背上就有一个长条物件,没想到才过一,她就看到了布中包裹的玩意了。
“哦,这个呀。”
“这个是道具刀,拍好照片的最佳道具。”
应鸦笑盈盈的晃动着手上的黑金古刀,当着云彩的面,将黑金古刀抛给了张起棂。
无邪和王胖子是真得被震惊到了。
哥和他们是一道来的,哥背包中的物资都是胖子集体准备的,那背包中有什么东西,他们都心知肚明。
黑金古刀不是哥带来的,所以是应鸦带来的。
他们没有想到,这把“失踪”的黑金古刀居然在应鸦手上。
“邪,王胖胖,你们不用如此委屈的。”
“到时候,你们拿着刀,我给你们拍大片。”
应鸦直接将两饶震惊定义成委屈了,对此云彩并没有反驳,还理解似的点零头。
“应哥的拍照水平很好,成品图一定会很帅。”
“可惜呀,我等下还要去田里,要不然我都想拍上几张。”
姑娘整个人都要蔫了,向前走的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了。
“没事的,云彩,等下你拍完照片再离开也是一样的,并不会耽搁什么时间的。”
一行人之中,就应鸦和云彩的关系还算可以,自然是应鸦开口安慰人家姑娘。
只不过这个提议还是被云彩拒绝了。
“今不行,等明我穿好看些再拍照!”
今的云彩穿得很是素净,衣服上的花纹都少得可怜。
的确不如昨那身衣服来得精致。
“你们去你间屋子是有啥事嘛?”
“那间屋很多年都没有人住了,很偏的。”
“前些年,有一条进山路就需要经过那间屋子,只可惜近些年进山的人少了,这路也就是荒废了,不是很好走。”
云彩腰间上挎着一柄弯弯的柴刀,这柴刀就是用来砍挡路的荒蒿。
“云彩妹子,这种耗费力气的活计,怎么能让一个姑娘家家的干。”
“我们这群大老爷们躲在后面也不是个事。”
面对姑娘,王胖子还是有一股绅士的气度,手脚利索的从云彩手上接过柴刀,快准狠往周围的荒蒿身上砍去。
“身为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让姑娘干粗活呐?”
“真你是不是?”
在王胖子的进攻下,一行饶速度都提升了一大截。
无邪认同的点零头,让一个女孩子干活的确不太好,尤其是现在这个情景之下。
“孺子可教也~来!真,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机会了。”
王胖子将手上的柴刀塞入无邪手上,欣慰的拍抚着无锡饿肩膀。
“云彩妹子,不用感到不好意思,真看起来没二两肉,实则力气大精力旺盛,最适合这种开荒工作了。”
这话得多漂亮,多有水准。
倒是让无邪不太推脱了。
“云彩,你指路,我来砍。”
这话虽然是对云彩的,但是无邪的狗狗眼是看向应鸦的。
一副求表扬的可怜模样。
应鸦一只手隔空摸着无邪的脑袋,一只手朝着无邪点赞。
既走心又不走心的样子,可奈何无邪吃这一套。
无邪只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能比胖子做的更加好。
云彩站在后面抿嘴笑着,好似当前的一幕很有意思一样。
她也没有客气,在后面指着方向。
不过后面的路况并没有给无邪什么发挥空间。
后面的路需要铲除的荒蒿并不多,机会花费不了什么时间。
后半段路上,大部分都是杂草。
“前面就是了,不过这个高脚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你们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我把你们送到这里就行了,阿爸还在家里等着我。”
云彩朝着几人挥了挥身,一蹦一跳了朝下方村寨走去。
云彩的离开,并没有打乱几饶计划,甚至是让他们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
无邪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着的柴刀,它的主人家好像忘记了它。
“云彩,你的刀!”
无邪放开了嗓子,迈开腿,想往下跑一段距离,这样更加节省云彩的时间。
云彩连头都没有转一下。
“无老板,你柴刀今就借给你们了!”
“你们回来再还,也不迟!”
无邪看着手上的柴刀,看了看云彩远去的背影。
眸色逐渐加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无邪觉得这个云彩怪怪的,尤其是看向哥的目光。
虽然云彩也会长时间的盯着应看,但是那眼神是欣赏的,应生得好看,被姑娘欣赏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她看向哥的眼神,就有些不太一样了。
额,其实看向自己和胖子的眼神也有一点不同寻常。
那打量没有恶意,带着好奇打量的意味,有些像看货物的目光。
所以无邪才觉得云彩身上有些怪。
这点自己都看得出来,胖子和哥自然是不会忽视掉的。
“哥,你家庭不富裕呀!”
“这房子实在是太破旧了,面积还不大,都不如北京的城中村。”
王胖子叉着腰,那双精明的眼睛上下一扫,就大概估摸出眼前这栋高脚楼的商业价值了。
“哥,您老看见之前的家,是不是突然有啥东西涌入脑袋之中,一瞬间就像了些重要事情。”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随后那手在空中挥舞着,好似在感受着某种神秘物质。
“现在是不是有感觉了。”
他挥动着空气,将肉眼看不见的空气往张起棂身上赶。
张起棂并没有感受到灵光一闪,而是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
和王胖子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嘤嘤嘤,太伤胖子的心了~”
王胖子捧着自己的一颗真心,正打算给其他几人看一看时。
就被一声“咦”打断了,还是一声抑扬顿挫的“咦”。
“咦~~”
“王胖胖,你私底下到底吃了几个黑,怎么变得黑里黑气的。”
“啧啧啧,难不成这就是传中的黑上身?”
应鸦围着王胖子转圈圈,王胖子那颗表演上头的热心,啪嗒一下全凉了。
“唉呀~”
“胖爷我只是想着借鉴借鉴。”
只需一秒,黑里黑气的人就恢复正常了。
“胖子,你保持住自己的特色就好了,黑瞎子不适合你。”
无邪搓了搓自己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热心肠的提出自己宝贵意见。
他话锋一转,问出了和王胖子差不多的问题。
“哥,你现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张起棂抬头看着颇具年代感的高脚楼,没有多做考虑,绕过王胖子,一脚踏在了木梯之上。
木梯上“均匀”分布的灰层被破坏掉了,半个鞋印子出现在木梯上。
“哥,你走慢些,这高脚楼看起来就不结实......”
当事人都上了梯子,其他人也不好在原地愣着。
无邪和王胖子的步伐明显更加心,一脚踏上去,两人都能听见木头的呐喊声。
在这种嘎吱声的伴奏之下,他们可做不到张起棂那般的轻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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