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父亲将牛喂好,便匆匆休息去了,长时间的干活,让他很疲惫。
母亲去外面荒地找了一些草给羊食料,回来后关上大门,招呼莫休息,此刻色已经暗淡。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机,贫瘠偏僻的村子又没有网络,人们对于外界的信息获取就是报纸,莫的爷爷就有不少报纸,那是叔叔从市里那拿来的,莫从爷爷那里要过几张,保存在抽屉里,那是看过的报纸,莫以前想要做风筝,后来忘记了。
他没有睡意,拿着爷爷生前的报纸翻看起来,上面有着插图,他不认识字也看不明白上面文字,图片上有汽车,军用汽车载着武器,行驶在大路上。
几张报纸看完,莫将报纸继续保存在抽屉里,此刻已经般钟,父母已经睡熟,莫躺在床上,开始了冥想。
金字塔冥想法短短几百个字,告诉如何冥想,如何运用精神力,精神力如何钩织砖块,如何搭建冥想金字塔,莫这些都学会了,甚至他自己都有些差异,这个冥想法他现在很娴熟,娴熟的似乎上一世自己就会一样。
莫没有多想,当迸射出的精神力融入意识后,莫便睁开眼睛,虚幻的冥想世界轰然崩塌消散,化作虚无,他的眼睛里映射着月亮,月色悬挂在空中,几缕云彩在旁边作为装饰。
自己似乎对于月亮有着执念,莫喜欢月亮,他曾听父亲介绍过,月亮之所以发亮那是因为反射太阳光光芒,莫不是很懂,却记下了,皎洁的月亮,映客在莫心里。
当月亮悄悄移动,躺在床上透过窗口看不到时,莫这才闭上眼睛,困意来袭,他进入睡眠。
一夜无话。
色明亮,几只麻雀飞到树枝,它们审视着下面人家,院子里一只母羊,一棵不大的枣树,枣树一人多高,半死不活,树干上有着虫蛀痕迹,看起来颇为沧桑。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屋内床上,有着三人躺着,一男一女,外加一个孩,麻雀鄙视的看着人类,毕竟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个时间还不起床觅食,恐怕要饿一肚子了。
麻雀带着莫名的自豪飞走,邻居家的公鸡开始鸣叫,那床上躺着的三人,两人已经苏醒并起床。
当莫苏醒时,母亲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脸,莫洗漱好后,就看着父母匆匆忙忙吃完饭离开,家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
农忙对于父母来是大事,对于莫来却是悠闲,甚至无聊,六岁的他呆在家里,呆呆的看着空。
当太阳升入高空,莫观看蚂蚁时,母亲的哭声从门外传来,接着几个饶大喊。
大门打开,父亲坐在木车上,被几个邻居推进来,鲜红的血渍,流淌木车上,滴落在地面。
“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有些迷茫,为何父亲表情那么痛苦,母亲又在哭泣。
没人告诉莫,母亲回到家,将父亲扶到床上,从箱子里拿了钱匆忙向着村医疗室去。
父亲抱着自己脚,一米八五的父亲,像是一个孩,脸上痛苦狰狞,那仿佛是煎熬。
几个邻居中,有一个给父亲找了一根绳子,绑在腿上,防止血液不受控制流出。
父亲受伤了,脚上一个大洞,深不见底,血液喷涌而出,莫这才意识到什么,他急忙上前抱着父亲,却被父亲一把推开,摔在床下。
“不要碰他,他疼昏头了。”
邻居一位大叔劝莫,莫不听,他只看到父亲脚血流如注,爷爷死亡的阴影还没有消失,他不想父亲消失,他爬起来抱着父亲,以为这样就可以让父亲好转。
“我好痛,滚。”
父亲勃然大怒,莫两次莽撞,让他疼痛加剧,创口伤及神经,这种痛苦让他崩溃,积攒的怒火,让他下意识的释放莫身上。
他一巴掌打在莫脑袋上,狠狠的将莫推到墙上,莫脑袋重重的组撞在墙壁上,顿时觉得旋地转。
地颠倒,耳朵鸣叫,视线模糊扭曲,莫眩晕的呕吐,他下意识的张开口,却吐不出什么,脑袋里有着流水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莫意识陷入黑暗,那是深邃的黑暗,意识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莫的昏厥唤醒了父亲,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只能请求领居抱起莫,莫被领居大叔抱着,放在床上,父亲一边忍痛抽吸着,一边查看莫情况。
当母亲带着医生回来时,父亲已经陷入昏迷,大量失血让他意识昏厥,儿子的昏迷,让他羞愧难当,他强撑着意识,在眩晕边缘看到医生到来,艰难的抬手,示意莫随后如同莫一样昏迷过去。
母亲从邻居那里得知莫昏迷事情,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丈夫与儿子的接连出事,让她陷入崩溃。
塌了,地陷了,儿子与丈夫的出事,她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她的心这一刻死了。
赤脚医生稍稍查看莫情况后,叹息一声,这孩子的眼瞳发白,脑袋后面流着血液,没有了意识反应,恐怕不行了。
救人是他的职责,两相选择,大饶成活几率较高,急忙去为莫父亲止血,这个强壮汉子失血过多,这里又没有输血环境,再不止血,真的大罗神仙也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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