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新:“???”
……
半时后,三冉家。
严旭杰一进门就开整。
不翻柜子,不砸墙,就三步一扫、五步一探,动作快得像在扫雷。
十分钟,床底下、书架夹层、浴室瓷砖后头,全被翻了出来——
一排瓶子,标签写着“xx助眠剂”、“xx镇静滴剂”。
皮鞭、锁链、铁刺球、橡胶手套、摄像机、还迎…一堆女孩的照片。
严旭杰把东西摆在茶几上,冷冷盯住吕安新:“药,都是用来迷晕女学生的。”
“工具,都是用来拍视频的。”
“这些照片,全是被你绑架过的。”
“你还不认?”
吕安新笑了。
从进了门,他脑子里的弦,终于绷回来了。
这警察?扯淡的吧!
没搜查令!没传唤证!没现场取证!
就凭打人和搜家?哪条法律允许?!
刚才在操场被偷袭,自己慌了神。
现在清醒了——
这根本就是私刑!是疯子!
“你有证据吗?”他笑得阴森,“没证据你就是非法拘禁、入室抢劫!你等着,我明就告到你脱警服!”
严旭杰盯着他,没急着反驳。
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按了播放。
一段录音响起来——
是吕安新的声音:“……这次是第十三个,比前几个更带感,她哭的时候疆妈妈’,我录下来了,发到群里,他们都疯了……”
录音放完。
严旭杰把手机扔他脸上。
“听见没?”
“那是你自己的嘴,自己亲口的。”
“你以为你没留下证据?”
“你每次杀人,都会发视频留纪念。”
“而你——”
“早就被我们盯了三年。”
你他妈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我哪句错了?”
“我违法了?我偷了还是抢了?”
“严旭杰,你别拿你那身皮吓唬人!”
“吃醋就动粗?你当自己是土匪啊?”
“没搜查证你敢冲我家里来?这叫破门而入懂不懂?”
“你管我屋里藏啥玩意儿?情趣碍着你啥事了?”
“你……啊——!!!”
啪!啪!啪!啪!啪!
吕安新还在那儿硬扛,严旭杰懒得听他放屁。
上去就是连扇七八个耳光,打得他嘴角淌血,眼珠子直翻,整个人跟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地上。
严旭杰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踹开卧室门。
几秒后,拎出一台笔记本。
开机,黑屏,要密码。
他转头,盯着吕安新。
吕安新脸上肿得像发面馒头,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恐惧。
严旭杰手一抬,作势又要打。
吕安新咬着牙,下巴都快咬碎了,硬是一声不吭。
严旭杰笑了。
笑得后背发凉。
这孙子电脑里,铁定藏了东西。
他手指一动,十指翻飞,键盘噼里啪啦炸响,屏幕上代码跟瀑布一样滚。
没两分钟——
“叮。”
密码破了。
吕安新眼神一下就灭了。
像灯泡被拔了插头。
五分钟。
一个隐藏文件夹弹出来。
再解密码,点开。
严旭杰呼吸都停了。
许芊芊站他身后,当场捂住嘴,眼睛瞪得能掉出眶来。
里头全他妈是人命!
有女学生昏过去的照片,一张张拍得清清楚楚。
有录像——她们被下药后,眼神涣散,身体抽搐,嘴里喃喃喊“别……别这样”……
最恶心的那段,是个视频。
女孩儿药劲没完全压住,眼睛突然睁开了。
她看见吕安新趴她身上,喘着粗气,手里还捏着注射器。
她尖剑
吕安新没停。
反而伸手,死死掐住她脖子。
越掐越狠。
她脸紫了,腿蹬得抽筋,眼珠子爆出来。
他看着她断气,笑了。
然后——
拎起刀。
一寸一寸,把人切成块。
全过程,清清楚楚,连血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录下来了。
严旭杰直接炸了。
“你他妈不是人!”
一脚踹过去,踹在吕安新肋骨上,听见“咔”的一声。
又踹!再踹!
一脚一脚,像在踢垃圾袋。
吕安新满地打滚,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哼唧。
严旭杰一把薅起他领子,拎鸡似的提起来。
“!一个字都别漏!不,我现在就弄死你。”
吕安新抬头,看见严旭杰的脸。
那不是警察的脸。
那是地狱门口站的阎王。
他腿一软,裤子湿了。
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没证据,先动手。
没流程,直接上刑。
这不是警察……这他妈是披着警服的疯子!
但他怕了。
真怕了。
铁证摆在眼前,他撑不住了。
全招了。
十年前,他从美国读完博士回来,进了可达大学当教授。
长得帅,会话,穿着西装一副人模狗样。
女生们一个个往上贴,他是“人生导师”“学术大神”。
他一开始真当是两厢情愿。
可玩多了,味儿就淡了。
不够刺激。
他开始追求极致——
越痛,越爽。
两年前,玩“窒息游戏”失手,把一女孩儿活活闷死了。
他没害怕。
他浑身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是因为——太爽了!
像第一次吃巧克力的婴儿,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
原来杀人,才是他真想要的东西。
从此,他不追女生了。
太慢,太麻烦,容易出事。
他改用迷药。
药粉一撒,人晕了,任他摆布。
两年,九个女孩。
前一个,他埋在郊外。
剩下的八个——
全送人了。
他有个表哥,叫吕兴达。
开包子铺的。
用地沟油,卖烂肉,被举报,就是不关门。
欠了一屁股赌债,活得跟行尸走肉似的。
吕安新找上门,轻飘飘一句:“你缺钱?我帮你解决。”
然后,把尸体切了,装袋,半夜塞进他家冷库。
第一次,吕兴达吓得差点尿裤子。
可第二,店里包子卖疯了!
食客全夸:“今馅儿特香!肉又嫩又多!”
“这味儿,我十年没吃过这么正宗的了!”
当库存直接清空。
吕兴达眼睛都亮了。
他懂了。
这不是犯罪。
这是生意。
他主动帮忙。
洗肉、剁碎、调馅、包捏。
没人知道包子里裹的是什么。
只觉得——香!
两年,八个女孩。
尸体没了。
线索断了。
没人找。
没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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