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白沁书开着车停在驾校门口，看着秦悠然和教练打了声招呼慢悠悠的晃出来。
“学的怎么样？”
白沁书询问对方。
“还不错。”
汽车的上手并不难，只要熟练驾驶之后是很轻松的事。
司机把车门打开，秦悠然坐了上去，白沁书盯对方的眼看了好几秒，发现她额头上有着薄汗。
应该是练车练出来的，毕竟训练场地太过闷热，就算车内开的有空调，下来就这么一会儿，也要被热到。
白沁书抽了张纸巾，耐心的给人擦着汗珠。
“我自己来。”
秦悠然怪不好意思，伸手要去接那张纸，指尖相碰，她又收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起了那晚，白沁书双颊粉红的样子，让人念念不忘。
秦悠然闭上眼，但内心唾弃自己的几秒，又睁开眼，但她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被擦掉。
白沁书把纸巾丢到一旁放垃圾的地方，这才又靠了过来。
“你上回表现的不错。”
听有些姐妹，她们经历这种事的时候，大多时候，只会觉得有些糟糕，并不会觉得有多好。
不过，白沁书确实是舒服到了。
她是没想到，没见过世面的狗，单纯靠学习也能有这样的成就，真是挖到宝了呀。
秦悠然愣了片刻，才知道对方的是什么，她抿着唇，只是轻笑着。
“这是我应该做的。”
其实能被夸赞认可是一件很值得高心事，虽然这些事有些难登大雅之堂。
白沁书取出一直放在包里的礼盒，递给对方。
“给你的奖励。”
秦悠然下意识想拒绝，可看见对方那双眼睛，似琉璃一般纯净，就想起对方是大姐。
应该不在乎这三瓜两枣。
伸手接过，秦悠然轻声念了一句谢谢。
她其实没少收到过礼物，但功利性都太强，不是为了追她，就是为了和她交友。
秦悠然刚打算放在一旁，白沁书就靠了过来，一只手揉着她的耳垂，身旁那幽香让人沉醉。
秦悠然闻出来那香味了，是浅淡的果香，带着点坚果的醇厚。
“打开看看。”
秦悠然听话照做，发现那是一个项链，黑色的蛇高昂着蛇头，两颗蛇眼是用宝石制成。
“你戴着，你一定很好看。”
白沁书指尖挑开她衣领的纽扣，温热的指腹停靠在锁骨中心。
已经能想象到，这条蛇微微晃动时的样子，就像是在湖水中游曳。
“喜欢吗？”
白沁书见对方不话，于是又问。
“这太贵重了。”
秦悠然下意识想放回去，手腕却被紧紧捏住，白沁书用脚尖点了一下汽车挡板的按钮。
在黑色挡板缓缓升起的时候，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我喜欢，你怎么能不戴？”
猫这话时，充满了霸道，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对方的话，要是有半句不合心意，绝对会亮出爪子。
“好，我戴。”
秦悠然有些无奈，她嫌贵还不行了。
但手却听话无比，把项链戴好，这才盯着白沁书的眼睛看，那双宝石眼眸中倒映的只有自己。
秦悠然本就长得冷淡，戴上黑蛇项链之后，更显几分厌世的清冷。
但是，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对方哪里是蛇，分明是一只笨狗。
白沁书捧着她的脸，落下一个吻。
“这才乖。”
“好蛇蛇。”
秦悠然恍惚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是要她在床榻下当笨狗，床榻上当冰冷的蛇。
傻猫想的还挺好。
不过秦悠然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对方敢堂而皇之的喊她笨狗乖蛇,她可不敢堂而皇之的喊白沁书有钱傻猫猫。
…
聚会是开在距离江边不远处的草坪上，偶尔有游轮路过，荡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浪花。
秦悠然下了车，这儿已经开启了聚会。
私人大厨燃起了烧烤摊，香槟塔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
白沁书发的微信朋友圈，其实是比较早的时候了，那时候秦悠然正在低头替她洗头发。
眉眼半垂，脸颊上沾着点泡沫和洗澡水。
白沁书举着手机，只拍了一点点，露出自己的半截锁骨，还有对方的一张侧脸。
她之所以会拍这样的照片，无非就是气那些老是她是单身狗的姐妹。
当然，上传的时候还特别心虚的，把父亲和母亲给屏蔽了
白沁书被她妈念叨的耳朵起茧子,可自己都二十六了，要多洁身自好，有多洁身自好,享受一下怎么了。
很快就好姐妹蜂拥而至的留言。
不错哟，这回的够好。
长得这么文弱，能满足你吗？
白沁书只回了几个关系好。
那当然，我可有眼光
是有点弱气，但私底下挺猛的。
但实际上，白沁书那会儿秦悠然大花瓶，她就是这样的人，喜欢吹牛耍威风。
时候发现这样能吸引其他饶目光，长大发现满吹牛，能让心情舒畅。
秦悠然外貌出众，只靠一个侧脸，就有不少人认出她来。
无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可奈何个子又高，躲都没地方躲。
这回是白沁书一个闺蜜的生日 白沁书也买了礼物，让司机放后备箱了，待会儿一并送去。
“你在这儿等我，我先去找人。”
白沁书晃了一圈，没看到生日的主人公，只能让人先等一会儿，她可不想随随便便把秦悠然介绍给别人。
至少也得是一个稍微正式一点的场景。
秦悠然点头，她看着江边的游轮，不时能闻到偶尔飘过来的烤肉味，在餐厅待过的秦悠然一下就能闻出来是顶级牛肉的味道。
这样的牛，在死之前，都是在草原上无忧无虑的啃食嫩草。
或许比自己还要过得幸福。
秦悠然想起自己熬夜打两份工的经历，只觉得此刻有些恍惚，不真实。
她应该感谢白沁书，对方在自己即将被泥潭没过头顶的时候，伸出了那双手。
把秦悠然拽了出来。
秦悠然正在想着，自己要怎么攒钱买点礼物，回送给对方。
身旁忽然传来脚步声，男人走路晃晃悠悠的。
“哟……这是哪里来的女人，长得真漂亮！”
完就要伸手去牵秦悠然。
“就你了，陪哥哥喝酒，一杯一千！”
男人一挥手，豪爽的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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