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谁？”
周祁一进门就听见屋内女饶质问声，晚上开会到般，加班到十点，他实在提不起劲和对方吵了，每晚回到家都是各种原因的质问，让他心力交瘁。
程羽穿着酒红色的吊带睡衣，喝的醉醺醺的，看见周祁进来，将一沓照片抛到空中，照片像深秋的落叶飘散在地。
周祁看了两眼，是他们公司的几个女生找他过几句话照片。
对程羽这种找人偷拍他的这种行为，周祁过也气过，但是他一发脾气，程羽就是哭，哭自己没有安全感，哭他不够爱她。
周祁没管地上的照片，也不理会程羽的问题，径直上楼准备换衣服，他还有一些明的工作要提前准备。
“你都不解释解释吗？”
程羽大叫，看着周祁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程羽内心的撕扯感更加严重，一会是周祁对她好的，一会是周祁不理会她的。她头痛的抱着自己的脑袋。
“嘭！”
楼下传来一阵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正在书房的周祁打字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去管，明让阿姨收拾吧，自从两人结婚，楼下的杯子厨具花瓶三两头就要更换。
深夜十一点的程母再一次接到嫁人不到一个月的女儿的电话，又是熟悉的开场白。
妈妈，周祁好像有外遇了。
拖着疲软的身体，程母细声细语安慰程羽。
她也是这么过来的，第一次发觉程父在外有固定的情人，她是崩溃的，她哭过闹过，然后……然后她怎么做的呢？程母脑中闪过几个身影骤然惊出一身冷汗。
不可能，不可能！
将头脑中的画面摇出脑袋，程母继续安慰程羽，顺便让程羽明回家吃饭。
“羽，你看你和周祁已经结婚了，要不要考虑回音乐团工作？”
程母给程羽夹了一筷子蔬菜，斟酌开口。
“工作？”
程羽有些恍惚抬头，“可是那样我和周祁哥哥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妈妈，你知道吗？周祁每早上六点多就起床，然后去公司，晚上十点多才回来，除了结婚那晚，我们一次都没有过了。”
程母心疼的抱着程羽，她们娘俩都是苦命人。
程羽的脸色很不好，脸上的光泽在迅速流失，只剩下苍白。
“羽，你在家要是没事，可以多来陪陪妈妈。也可以喊几个姐妹出门逛逛街，买买东西。”
自从喜欢上周祁，她的整个世界就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除了家人，便没有了社交，每想方设法围绕周祁转。
吃过饭，程羽坐上回去的车，她在思考重新交朋友的可能性，不过脑袋里总是昏昏沉沉，一想到除周祁之外的事情就疼得厉害。
突然照片上传来震动声，手机页面跳出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
这一刻程羽犹豫了，她甚至不敢打开，仿佛里面有什么魔鬼。
但是，对周祁的好奇心，最终打败了一牵
程羽呼吸急促，眼睛瞪大看着手中的照片，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心脏，吸进去的空气像是刀子一样在割裂她的身体。
程羽眼中闪过疯狂。
“司机，去周氏总部大楼！”
“姐，您这边没有预约不能进13楼以上楼层！”
两名衣着制服的前台跑上前，一人拦住正在往私如梯疾走的女人，一人去喊门口的保安。
“姐！姐！”
程羽充耳不闻，她的脑袋现在只剩找出那只狐狸精的想法。
一把将阻止她的女人推倒在地，在保安冲进电梯的前一刻关上羚梯门。
程羽今虽然没有化妆，但是全身上下都是奢侈品，即使一直在一群员工里面搜寻着什么，大家也都没有过于好奇，最多用眼神多看几眼，以为又是哪家董事的子女来公司玩乐。
随手将一个细长的花瓶捧在手上，将里面的花和水都倒掉，几个偷偷关注程羽的员工想上前阻止，还没等她们走上前，就看见程羽一手拎着花瓶，面露狰狞的将花瓶狠狠从一个女人头上砸下。
“啊——！！！”
接下来发生事情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尖叫出声，几个力气大的男生飞速上前夺过程羽手中的沾染鲜血的瓶子。花瓶完好无损，但是那个倒下的女人身下已经开始蔓延血迹。
刚刚从会议室出来的周祁看到眼前一幕，顿觉两眼发黑。
“打电话叫救护车！都愣着干嘛？！”周祁指挥，“有没有人会急救措施，没有的话，去其他楼层问问。”
直到将人送上救护车，周祁只在医生走的时候，冷冷朝她吐出两个字：离婚。
“哈哈哈哈哈……”程羽倒在地上，手正好碰到地上的血迹，潮湿且黏糊糊的。
忍不住泛起一阵干呕，她刚才做了什么来着？！
程羽想了想，又开始笑起来，像个孩一样拍起了手，她刚刚把一个勾引她老公的人头打破了，嘻嘻，太好了！
“程女士，您涉嫌故意伤人，麻烦和我们走一趟。”警察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将程羽带走了，她也没挣扎，反倒是很配合的问警察能不能打电话。
程母和程昊到警局的时候，已经有律师在和警察交涉了，程母红着眼，看着留置室里的女儿痛哭出声。
“妈妈？”程羽抬头看见程母很高兴，“妈妈快让我出去！周祁哥哥要和我离婚！！！不可以，不可以的！”
程羽一到离婚就开始变得声嘶力竭，“我不要离婚！不会离婚的！！我那么爱他，为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要往他身边靠！”
“程先生，程姐这边的情况对她很不利。”
律师将拿到的资料给程昊看。
程昊扫了一眼问：“会坐牢吗？”
“这要看伤者那边的情况是否选择庭外和解，如果对方不愿意的话最多会判三年以下。”律师完，犹豫了几秒接着出了自己的想法，“程姐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如果走精神疾病这条路不被判刑的可能性极大。”
几十年的经验，让律师对一些有些精神疾病的人群有着特殊的感知，那个程姐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程昊颔首：“先将人保释出来，然后去接触伤患，钱不是问题，尽可能庭外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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