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位英国籍少妇正在各种势力中游走,最后捧着酒杯来到年轻一辈中的那灵和唐三众人身边,赵信挺胸昂首迎上去。
老沈虽然了吸血鬼不再啃人,但人家长着牙,谁能保证喝现成的,指不定哪就要过把瘾呢,有赵信在身前当盾牌,我当然乐得清希
脚步停在张琴和释让身后,二人侧头看向我们,也将众人目光一起带过来,只见赵信对着众人笑笑后转向英国苏格兰爵士少妇:“尊贵的罗伯茨女士,您能来到这里真是让此处蓬荜生辉,听您带来了西方文化,我身后有一位资深的神学工作者想与您切磋论道,不知道能否赏脸?”
我回头看看黑子,见他正看着我,这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操的,被赵信玩了。
这犊子,果然是当老二的料,在背后出阴招,我都怀疑他那大哥赵忠是不是哭着被他挤走的,坏到家了。
心里憋气但不能掉面子,我赶忙一笑,从身边经过的侍应生手中抓过一只杯子,只是扫了一眼顿时僵住,那侍应生……珍妮丫蛋。
她端着几杯香槟都没搭理我走出,目光只是在漂亮的张琴身上扫了下,还是那老毛病,吃醋。
罗伯茨在这,查尔斯不知道哪去了,珍妮在这不知道规矩很危险,像吸血鬼这样的不吸血了,我可不相信狼人不吃肉了。
微微有些担心,我将酒杯举起对着罗伯茨善意一笑:“我这位朋友喜欢开玩笑,我只是对神学比较热衷感兴趣而已,谈不上什么资深工作者,见笑了。”
这已经标明我的立场了,偏偏,张琴明显就是有和对方切磋的意思,正好借题发挥,“生先生,你怎么变得如此谦虚,刚刚不是还我华夏正统四方皆是蛮夷吗?”
草,和赵信能登记成两口子,一个德行的。
我讪讪一笑,目光仍在追随珍妮的背影,甚至有意无意的扫过聚会场中,好像真的没看到查尔斯,妮子啊没事不在家来凑什么热闹,待在人多的地方就安全,千万别去犄角旮旯。
心里想着事,耳边忽然传来人家声音,听上去像是第N遍了,“生先生……生先生……您听到我的话没有?”
我:“啊?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我要去打个招呼。”没礼貌就没礼貌,反正我又不是绅士更不是世家代表,我就一屌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我的屌丝老婆。
将酒杯回身放在黑子手里,不管众人愣愣的目光直接抬腿走向珍妮消失的那个门口,穿过众人和酒杯的碰撞声开了门走出。
走廊里很隔音,将大厅内的喧嚣统统隔绝,等最后一丝门缝轻轻关闭后,我听到珍妮的呻吟出现在不远处拐角,“真不好意思,我对奶酪味过敏。”
接下来是查尔斯极其绅士诱惑的声音:“美丽的中国姐,初次见到你的清纯靓丽,让我倍感自己国家内的庸脂俗粉实在是没有意思,我这平静了多年的心脏也因你而跳动剧烈,我别无所求只想亲吻女士您的脖颈一下,请满足我这个漂洋过海之人唯一的渴求吧。”
之后是略微的沉默,我担心珍妮一时没挺住就酿成悲剧,快步走上并咳嗽一声,等转角后,看到珍妮从查尔斯臂弯中将腰肢挣扎出来,她几步跑向我:“幸亏你来了,那家伙咯吱窝里都是膻味。”
我低声冷哼:“捏上鼻子不是也能上床?再敢离开我半步休想我要你,后边去。”珍妮嘟着嘴乖乖站我身后不话了。
我转身,对查尔斯礼貌点点头:“抱歉外国佬,我女人对老外亲吻脖子这茬不感冒,她长这么大最讨厌脖子上有别饶口水,您那点东西省省吧……还有,市场上十五块一斤的猪肉羊肉都贼健康,牙痒痒就买二斤回去自己啃着玩,别Jb惦记大活人,不然你肯定得坐轮椅回国了,那还得我们国内这边的人慷慨不稀罕下死手。”
查尔斯愣愣的,半懂不懂看向珍妮耸耸肩:“他在什么?”
珍妮直接毫无保留冲着他伸出根中指,还从下往上使劲捅了捅:“就是干你全家女性。”
“FUcK”查尔斯歪歪脖子表示不满,对珍妮的通用手势看来绝对懂了。
拽上珍妮的手走回刚才大厅的那个门口,使劲一甩她的手:“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乱跑?”
珍妮嘟嘴:“男人出来就学坏,我就是担心你们三个出来去按摩才跟着的。”
我要被气死了,指着刚才那查尔斯方向压低声音,用手指戳戳珍妮脑门:“净扯淡,那家伙变出狼头来能吓死你,还有,里面那罗伯茨可是真真正正的吸血鬼,比电视上演的还霸道,你要是血多了就去给她献上三五斤也行,这块都是异能人士大聚会,赵信和黑子我都顾不过来你还来让我分心。”
珍妮先是害怕,往身后走廊里看看再往里面看看,粉唇略微有些颤抖,“那……那我现在赶紧走,大门在哪边?”
我感觉自己有些过火了,看珍妮被我一顿吼可怜兮兮的样也是挺招人疼的,让这妮子见见世面也好。
叹口气我耸肩:“走什么走?来了不好好吃一顿不是白来了,一会儿马上就要开餐了,给服务生衣服脱了跟我进去吃东西,记住啊别喝酒。”
“就知道你最疼我……啵。”珍妮扑上来在我脸上亲亲,随后亲上嘴,感觉到这妮子的热度想起她的紧度,我不觉想多亲几下,忽然身后门开了。
那灵和罗伯茨睁大眼睛愣住脚步看着我和……服务生。
那灵娇笑:“呦呦,看不出来吗,生先生还是多情种子,到哪都能迅速上手,嗯……侍应生模样不错,燕瘦环肥的,好吧你们继续。”
罗伯茨点头微笑,在我身上瞄了一下,跟着那灵走出几步,身前那灵忽然停住,转头指指旁边房间,“那个……你们真急的话在走廊里似乎不大礼貌,这里面配有双人大床,不过没有那个东西,就要生先生最后一刻‘截至’一下了。”
她用右手箍成拳套在左手食指上,这个我六年级就懂了,大片里叫防护罩,岛国摔跤片里叫套儿……
我咳嗽一下转身不在理会,等俩女一走拽着珍妮推了旁边的门进去,迎面却突然吓一跳,套房内正对门口的大床上正上演鸡动大戏,女主角不认识,男主角——林北。
我这会怎么没看到他呢,在这练习射击呢,看样子现在已经超过瞄准和点射阶段进入了速射流程了,短暂愣神后,我伸手摸摸身前:“这屋子怎么没有灯啊,黑漆漆的也真是省电,珍妮,快把侍应生衣服脱了跟我去吃东西。”
珍妮多贼,也是睁眼瞎话,调转身体背对大床,急忙忙脱去侍应生衣服露出里面的连体短裙,一边整理褶皱还在嘀咕:“这酒店就该封了,屋子黑漆漆不还有一股骚味儿,走吧难闻死了。”
她拖着我手开门拽走,出来后抱上我使劲亲:“……这就是林楠老爸呀?我以为单身中年人在家撸手枪呢,原来有靶子。”
“嘘……死妮子点声,走了别多管闲事,回去别乱这可是我未来岳父。”
珍妮:“怕啥,你早我刚才就搞定他,逼她把女儿嫁你的时候不许要嫁妆。”我服了,这妮子思维太跳跃,能从韩国辣酱联系上马应龙。
拽着她进入大厅,里面一片音乐祥和,请来的钢琴家正在演奏,柔和的钢琴曲……我听不懂,只和珍妮来到食物边上,珍妮下手就要抓龙虾,被我碰了下后眼神不舍,但乖乖的插了一串点心往嘴里塞。
我相信若不是我在旁边震慑,她绝对会拿个塑料袋装回去一下留着晚上宵夜,实话,这么多吃的不吃光也会便宜了侍应生,吃。
几分钟我俩就吃了个半饱,远处黑子眼贼一下瞄到这边,就想凑过来也混点,但,台上钢琴声忽然停了,掌声过后主人翁老蒋再次上台,冲着台下所有人兴高采烈的宣布:“诸位,今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些压轴的精彩节目,现在就请他们上来献宝,掌声欢迎。”
带头拍着巴掌,等下面掌声响起来,老蒋微微一礼退下,就在万众瞩目中,张琴竟然第一个上了去,长裙摇曳青春气息荡漾,让人感叹东方矜持的美,也庆幸自己是个东方人。
张琴:“诸位,应蒋先生邀请,我从家乡带了些未曾露过面的物品过来,一是增加在场宾朋的趣味性,第二,也想让海外友人鉴评一二。”
完,她白皙的手冲下面一招,两个男侍应生推着一个架子上去,用红色的绒布盖着,到了张琴旁边,她伸出手捏住一角随即掀开,台下人立马倒吸一口气,就连我都感觉氧气被抽光了不够用,好半才适应。
架子上不是别的,正是一具满清僵尸,草的……绅士一样的宾朋啥时候开始重口味了。
我吸吸鼻子,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点焦糊味,这张琴看来很会保养尸体,绝对有一手绝活,我正在揣测其用意,赵信挪了过来,没对食物感兴趣反倒是凑到我耳边:“活的。”
我愣:“什么?”
今日两更,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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