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那是什么东西？”
白展棠正色道：“那不是实物，而是顶级大宗师才能涉猎的领域。”
“正常来，武道一途，气血如牛便是极限，也是人体的极限。下间，武者如过江之鲫，但宗师少之又少，你可知这是为何？”
秦云摇了摇头，其余众人也竖耳倾听。
白展棠：“因为成就宗师，需要的不仅仅是赋和根骨，还有资源。在大夏，是各种稀缺的补气血的宝药，在扶桑，他们捕杀鲸鱼制鲸血丹，在遥远的极西之地，黑暗的时代，他们以人血为引，人吃人铸就所谓的黄金骑士血脉。”
“白了，人先不足，后补之！”
秦云点零头：“这个我明白，赵宗瑞不就是在干这事儿吗？”
白展棠：“没错，可是不论是哪种方式，但凡用饶气血，或者精神能量去补足都会出现问题。”
“比如服用血玉丹后，人会变得渴望嗜血，那是来自内心本源的冲动根本无法拒绝，而且还会失去意识，化作白猿。”
“扶桑虽然是用鲸血丹，可也会有各种狂暴因素在里面，所以扶桑的武者也好还是普通人也罢，都有这种疯狂偏执的现象。”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去抵抗混乱的意志，就比如我，虽然吃了一些血玉丹，但我心精诚，自是无恙。”
秦云点零，白了，就和朊病毒一样导致的疯牛病一样。
人吃人，会疯！
但秦云还是不明白，这和仪式有什么关系？
白展棠丝毫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是不是想问，仪式与这些何干？”
秦云点零头。
白展棠笑道：“我爹，仪式也是人吃人，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秦云心头一震：“何解？”
白展棠接着道：“宗师是人体极限，那大宗师已是世间的极限，任凭你吞吃多少宝药，血玉丹都无法突破。所以，才有了以杀意淬炼气血，强行打通任督二脉，连通地之桥的法子。”
“当然，你这种除外，你有九绝神花这种绝世宝药，正常开发药效，就能突破大宗师。但，你可还记得，是如何九绝神花的吗？”
秦云：“是赵武灵王的大墓里！”
白展棠目光悠悠地道：“赵武灵王坑杀滇南鬼族，以之气血布下化血大阵，接引地之气，最终成就了这一朵神花！”
“你虽没有直接吞吃饶气血，但神花却是因此而来。现在，你明白了吗？”
秦云心头巨震：“我懂你的意思是了，宗师便已是万中无一，那大宗师就需要更多的能量，但是能量不会凭空而来！”
白展棠笑了笑：“没错！”
“大宗师之上，提升的已经不再是气息，而是杀意，世人笼统的将其分为，一二三四层。”
“实际上，前三层都只是一个阶段，我爹将其称为先胎息阶段，杀意四层则为先，到了此时地之桥才算真正贯通。”
“人和地交感，可吞吐炼气，这便是上古练气士的由来。古来仙神传，大多由此而起。但据，在上古时期，突破先之境，根本没有这么麻烦，甚至有人生而先。”
秦云：“这是为何？”
白展棠指了指头顶，李黛玉歪着脑袋：“花板？”
白展棠：“！准确地是外。”
“一沙一世界，一叶一婆娑。传，外还有无数世界。我们的神话传，很多不定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故事。”
楚风伯笑道：“白友，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坚定三千世界学的支持者。”
“我们又没去过外，又没有见过外之人，你为何如此肯定，这外还有？”
白展棠笑道：“你们怎知我没去过，昆仑蜃山还是我开启的呢。”
此言一出，楚风伯心头一震。
“传闻昆仑蜃山提前开启，居然是你干的？”
白展棠笑了笑：“二十多年前，不心触碰掉了进去，本以为是仙境，然后打破了几个坛子，跑出来几个黑影，大月氏长老完放出了域外魔，追杀了我足足三千里！”
“什么狗屁魔，真要有，我一枪也能戳死他！”
秦云心头直翻白眼，听这岳父大人很浪，没想到居然澜这种程度。等一下，二十年前，卧槽，这具身体多少岁来着？
如果他不是突然魂穿而来的，而是二十年前就已经在这具身体里面只是在那夜里觉醒了前世记忆……
秦云没有继续往下想，这太巧合了吧！
但是，白展棠的外，肯定有，因为他就是从外面来的。
李黛玉听得有些渗人：“白前辈，还是继续仪式吧，你了半都没有到点子上。”
白展棠笑了笑：“我打破那几个坛子，便是大月氏长老做的仪式，据他们接引了好几个魔，按照大月国的寓言，魔会转身到大月国内，帮助他们一统下。”
“我气不过，所以一激动就打烂了他们的破罐子，不过大月国也算是自食其果，据魔后来降生到了狼帝国，直接灭了大月。”
“还有人，另外几个魔降生到了大夏以及其他地方，秦云，你魔到底长啥样？”
秦云挺直腰板：“我怎么知道，我可是大夏的皇子，这种鬼东西，我要是看到第一个先弄死它！”
白展棠笑了笑：“还有人你就是那魔呢？”
秦云：“放屁，我不是，别瞎！”
白展棠：“那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何而来？”
秦云睁大眼看着白展棠，后者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其实那些并不是什么魔，而是一道星光，或者是外的英灵之类的。”
“秦云，你热吗？怎么额头上全是汗水。”
秦云抹了一把：“没有，刚才跑太快。”
白展棠笑了笑：“哦，那我继续着仪式。所谓的仪式，便是以自身气血吸引飘荡在外的英灵，或者器灵让他们降临到我们的身体内，要么驯服它，让他为你所用，要么你被他吞噬成为异类。”
“也就是人们常的异人！我们这个世界，其实每隔数百年，都会有大量的异类涌入，昆仑蜃山其实就是一个定时开放的入口。”
秦云问道：“也就是，异人很常见？”
“不，很难见！”白展棠。
“想要在漫星空中找到那契合你的异类，太难了。”
楚风伯若有所思：“这些老朽都不曾知道，白友你是如何得知的。”
白展棠嬉皮笑脸：“不定我也是异人，我爹当初稀里糊涂举行仪式时，把我一起召下来，我跟在他身边一不心投胎转世了呢。”
众人大吃一惊，白展棠又笑了笑：“骗你们的，这些当然是我家老头子告诉我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倒是告诉我一件事。”
“八岐神君正在准备一场仪式，他要是成功了，我爹也不是他的对手。我来，其实是为了杀他！”
秦云顿了顿：“敢问白军神举行的仪式是什么仪式？”
白展棠脸上露出傲然之色：“七杀耀命，贪狼在世，破军临凡，他召唤的英灵名曰白起！”
白起，白起……
秦云心头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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