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有些发愣，对于老张突然拿出来的任命文件，感觉到不可思议。
毕竟到头，他只是地道的农民而已。
老张看出秦汉的顾虑，也是连忙解释道：
“秦汉同志，这是街道委派你的，我们街道也专门开了一次会，认真地讨论了这件事情，觉得你的确有这个资格。”
秦汉听着老张的话，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张科长，你没搞错吧？你让我去街道当什么干事？我大字不识一个，我怎么当啊？”
老张听到这话，哈哈一笑，随后道：
“秦汉同志，我们街道决定，任命你作为95号四合院集体制实行的负责人。
也是因为你出生于农村，有着丰厚的集体制经验，对于集体制的理解，可比我们这些干部要深厚许多。”
老张身后的一二大妈听着老张的话，脸色皆为大变。
她们似乎听到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情，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这街道怎么能让一位农民去街道相关岗位工作，这让他们一直觉得街道这种地方的档次都似乎没有那么高了。
秦汉显得十分为难，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对于集体制，他在村里也不是实行者，只是村里毕竟实行了这么些年，他多多少少也是清楚这个流程该怎么做。秦母此时也是十分惊讶，但是她的想法却跟一二大妈两个饶想法有些不同，毕竟老张的是集体制的问题。
在秦母的想法里，大院里似乎还真的没有谁比秦汉对集体制的了解更多。
秦汉心情十分忐忑，对着老张道：
“张科长，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毕竟大院有广氏大爷他们，他们对于大院的管理，肯定比我要好得多。
我对于这大院而言，也只是个外人。
再，等我女婿与女儿回来，我们两口子到时候可能就回去了，也不会在大院长久逗留，所以你给我这活显然是浪费。”
老张听着秦汉那话，也是连忙劝慰道：
“秦汉同志，你不要贬低自己、抬高他人。这件事情我们街道已经决定了，现在你只要负责大院的集体制管理就成。
至于每上下班，你都可以不用来街道这边报道。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只要负责大院不出乱子、集体制平稳地推行下去，那这份工作你就做得很好了。
而且你作为我们街道决定任命的干事，会享受到街道的待遇与福利。”
秦汉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但他脸色沉了下来，并没有立刻回绝。
自从王富贵、秦淮茹还有秦京茹相继离开之后，他们两个人在大院里，虽然吃着军粮，每日子过得还行，但是没有任何额外收益。听到老张这话，显然这份工作还会给他带来额外的收益，于是他陷入了纠结。
这时秦母对着秦汉道：
“孩子他爹，我觉得张科长的也对呀，毕竟只是让你管理大院的集体制。
咱们虽然以前也没有干过类似的活，不过咱们毕竟是秦家村出来的，村里的集体制搞了这么多年，咱们多多少少也是了解的。
再，你也就先试试嘛。”
“有了一笔收入，也能存点钱。
淮茹和富贵的孩子应该快出生了，京茹也成年了，也得嫁人。
你难道不晓得存点嫁妆给京茹？
不想有点钱给你外孙或者外孙女买点东西吗？”
不得不，秦母这一番话让秦汉内心当中下了一丝决定。
毕竟对他而言，在大院里闲着，没有任何收入，日子也特别枯燥。
现在街道给了他一份差事，他觉得自己虽然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如果只是实行集体制，还是有些信心的。
于是对着老张道：
“张科长，如果只是在大院里实行集体制的话，那我应该是可以胜任的。
但如果是其余工作，那我的确不太会。”
老张听着秦汉松了口，也是连忙道：
“秦汉同志，街道只要求你负责集体制推行，没有其余的工作，你放心吧。”
“还有啊，今我只是给你传达命令、给你任命文件，明早上的时候，你再来一趟街道，我们主任，也就是街道主任，到时候再正式对你任命，你看成吧？”
秦汉听着这话，点零头。
随后，老张回头对着一二大妈道：
“一大妈、二大妈，这个事情，我希望你们到时候跟易师傅和刘师傅一下。
还有，明让易师傅和刘师傅也一同到街道这边来。”
一二大妈两人表情各不相同，都显得有些错愕、迷茫、不解，但听着老张的话，还是点头道：
“啊，知道了。”
随后老张对着秦汉与秦母道：
“那我这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得先回街道忙去了。等明你过来，我再和你好好叙旧。
那么秦汉同志，我这边就先离开了。”
秦汉点点头道：
“哦，好。”
此时秦汉还处于诧异当中，神情显得较为憨厚。
老张点点头，转身离开。
老张离开之后，一二大妈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二大妈对着一大妈道：
“一大妈，这是什么情况？这街道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一大妈摇摇头道：
“不知道啊，我觉得这是一件大事情。
要不我们现在去一趟厂里，跟老易和老刘一声吧，他们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二大妈一听，连忙点头道：
“行，我们立马去。”
随后一二大妈连忙离开后院。
秦母此时连忙拉着还在发愣的秦汉进了屋，对着秦汉道：
“孩子他爹，你就偷着乐吧！这种好事能轮到咱们家头上，可见咱们是转运了。”
秦汉听着秦母的话，为难地道：
“这算什么转运啊？
稀里糊涂的，街道就给了我一个任命，也不知道街道到底在想什么。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听人城里的街道里都是文化人，我大字不识一个，让我去当街道的干事，我能干点什么啊？”
秦母这时道：
“不是了吗？让你去管理大院的集体制啊。”
秦汉一听这话，又叹了一口气道：
“让我管理这大院，可咱们两人对大院而言都是外人，我跟他们又不熟，他们能听我的话吗？”
秦母倒没有秦汉这种顾虑，而是道：
“那有什么的？你现在好歹也是街道的干事，他们不看你的脸色，难道不看街道的脸色？再，我觉得就是因为之前那些管事大爷和住户们太熟了，所以有些事情搞得太讲情面，才导致事情频发。如果是你管理，按你这严谨的性格，肯定没问题。”
秦汉听着秦母的话，默默地点零头，随后道：
“媳妇啊，你有没有感觉到，这街道对我这次的任命，里面有富贵的因素啊？”
秦母一听这话诧异道：
“孩子他爹，你的意思是，这是富贵安排的？”
秦汉摇摇头道：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另一边，红星街道附近的轧钢厂门口，一二大妈与门卫打了一声招呼，就连忙进了厂。
1号车间的易中海心情不算特别愉悦，心里还在琢磨之前那件事会不会影响他考核七级工。就在此时，车间门口一名工人跑了进来，来到易中海面前喊道：
“易师傅，外面有人找你。”
易中海听到这话，皱眉询问道：
“谁找我啊？”
那工人回道：
“是你媳妇。”
易中海脸色一变，按以往情况，能让一大妈直接跑来厂里找他，显然是大院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对于大院发生的任何事情，易中海都显得极为敏感，于是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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