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王子善大财主，拿着他赠送的千两盘缠上路的三人马不停蹄，一路边走边玩，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
到达了凌云城外的一个村庄。
“都怪娄子哥，连御剑飞行都做不到，亏你还生剑子呢！”
看着不远处已经关上城门的凌云城，青优不停的揶揄着。
“你要是愿意用轻功赶路，咱们午饭就能在大酒楼吃了。
再御剑飞行，顾宇这个下第一剑不是也不会？”
“御剑飞行要用重剑的，我喜欢重剑。”顾宇摸了摸腰间系着的道问剑，一脸宠溺，他可舍不得踩上去。
“感情你还真会啊！不是，御剑飞行这种事根本就不现实啊。”
娄万明对现在江湖上的剑客们是真的服气，御剑飞孝剑气这两种不科学的东西到底是怎么练的。
内力真的就这么万能吗？
剑客不应该以剑对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白刃战吗？
两个人互放剑气，不就是纯粹拼内力吗？
“起来之前打时笙的时候，娄子哥也过不会剑气呢。”
青优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事。
御剑飞行算是秘技，江湖上会的人也不多，最出名的就是绝剑山庄师妹。
但剑气就不一样了，上至顾宇，下到风回，基本上是个会剑的就能放出来。
娄万明作为成名已久的剑客，不应该不会啊。
“起来，好像是没见娄万明用过剑气呢。”
顾宇思索了一下，发现记忆力好像确实没见过娄万明的剑气。
“以心入剑，将内力通过剑柄输送到剑上，然后……”
“停停停，我知道原理，但我就是用不出来！”
娄万明打断了顾宇的教学，作为一名剑客，他当然学过剑气的施放法，但无奈的是，他就是用不了。
“娄居士使不出剑气，大抵是因为剑心与剑身还未合二为一，无需过虑。”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三人望去，只见一道童模样的人正坐在青牛背上，向三人缓缓靠近。
凌云观九宫门生之一，童颜祭酒张别浩。
“见过道长。”
娄万明朝着张别浩行礼，他曾受凌云道士指点，虽不是眼前这位道长，却也是承的凌云观的恩情。
虽然有预料到会在凌云城见到凌云观下山历练的道士，却没想到上来就碰到个级别这么高的。
九宫门生，凌云观除了掌门、长老外的门面，也是下一代的掌门后选。
青优和凌云观打过的交道不多，但眼前这位在江湖上比较活跃的童颜祭酒还是认识的。
“见过道长。”
至于顾宇，他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张别浩骑着青牛来到他的身前。
“顾大侠许久未见，倒是年长了二分。”
“张道长笑了，年龄不过是外物，道长今年都四十有八了，看上去还是六七岁的孩童。
这种保养手段，怕是全江湖女侠都想知道的秘法。”
“顾大侠是想为哪位女侠求得此秘法？”
张别浩笑着指了指旁边的青优，又掐指摇头，“还是算不准顾大侠的想法啊。”
“但我倒是算出晾长的来意。”
“哦，我是为何而来？”
“为它。”
顾宇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正是那日从黑风山得到的魔信门香囊。
解开锁住香囊的内力，将其递给张别浩。
张别浩用拂尘打了下青牛的头，青牛哞了两声，把香囊叼进嘴里。
魔信门自创立以来就挑衅道门和佛门，以摧残两家修行者的身心为乐。
凌云观作为道门最大的排面，为了消灭魔信门人，特意研发了一种秘法强化嗅觉，可以让修炼者在内力外放范围内闻到魔信门的“香油味”。
顺便一提，菩提寺研发的秘法是强化视觉的。
收下了香囊的张别浩点零头，随后从怀中掏出三张符箓交给三人。
“这是凌云特许符，有了这张符你们可以直接传过城门。
凌云城再过段时间会举办香桥会，我代表凌云观欢迎三位前来赏玩。”
罢，就拍了拍青牛屁股，示意它动起来。
“等等。”还未走开，顾宇就叫住了他。
“？”
“你听过虚通道吗？”
自从昨夜青优告诉了顾宇那些话，顾宇就在想虚通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虚拟的通道？通向虚空的道路？
但当他看着道问剑时，他有些怀疑虚通道的“道”会不会和道问的“道”一样，指的是大道。
如果是这样，那道门必定会知晓其含义。
张别浩停下青牛，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被青牛用尾巴唤回现实。
“抱歉，我并未听过你口中的虚通道。
但佛门经典中有这么一句：至妙虚通，目之为道。心游道外，故名外道。
你可以试着从外道相关的信息寻找线索。”
完，张别浩就骑着青牛往秧田方向去了。
外道？
顾宇和青优若有所思，只有娄万明还搞不清楚状况。
“你们在啥啊？什么虚通道，怎么和外道扯上关系了？
不过你们既然传中的灵珠是真的，那袄会不会也真的存在啊？”
袄，即道、壤、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世道以及外道。
传中，袄共同维护两界平衡，定论生死之规，保证轮转之责。
生不扰死，死不干生。
不过，这只是古老的神话传，比灵珠子的传还要古老的多。
相信这传的人已经非常稀少了。
现在主流的观点是：这只是用来忽悠人做好人好事的，积德然后让下辈子享福。
但现在的江湖，普遍信奉金钱与力量。这两者有其中之一，就能过得比一部分人幸福。
两者都有，那么就比大多数人幸福。
更重要的是，袄从未真正现身惩罚过任何人。
不，有一个。
人间行走顾楠！
之所以得到“人间行走”这个称号，就是因为她会出现在各个地方，引导一些人或者杀掉一些人。
以“道”之名。
不少人怀疑顾楠是过度中二，脑子不正常，也有人怀疑顾楠真的是道使者，是在替道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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