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商泽墨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人，眉眼弯弯：“我买时间。”
时间有价，堪比黄金。
姜卿雪漠然的“嗯”了一声。
她在算盘上敲打了出来：“您想买什么样的时间。”
“买您的一段时间。”商泽墨含笑道。
他半靠在柜台上，看着姜卿雪望向自己：“不多，就半个时。”
一场故事。
半个时足以拿来给人完。
姜卿雪不免再次给算珠子加上一颗。
“我怕现在不，以后就再也没人愿意听了。”
“那您觉得，什么样的代价比较合适？”姜卿雪睫羽微动。
她看着眼前人，忽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拿您十寿命来换吧。”
这人很奇怪。
正常人身上都会或深或浅的因果纠葛，可商泽墨没樱
他身上别因果，就仿佛是个不存于世的人一样。
所以，姜卿雪才会放人进来。
商泽墨没有拒绝。
十寿命而已。
他对于这点东西，其实根本不在意：“可以。”
姜卿雪眸光轻闪。
她抬手将金凤凰引过来，金凤凰就在两人眼前化作纸契约。
“您看看。”
商泽墨接过姜卿雪递来的笔，却连看都没看。
他大笔一挥，三个龙飞凤舞的字，便出现在契约书上。
满满的金黄色液体将玻璃瓶装满。
姜卿雪转身把东西放上货架。
紧接着，她就跨出柜台走回沙发边：“泽墨先生……”
此刻，屋内除了两只打盹的猫外，只有姜卿雪和商泽墨两人。
商泽墨依旧坐到姜卿雪对面。
他双手随性的放在膝盖上，却丝毫不显散漫：“我曾经有个朋友。”
如果要按世俗的话来，那人应该能算得上青梅竹马。
“我和她认识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几乎都快要把岁月模糊掉了。”
姑娘很好，虽然老是爱去招惹人讨厌，但实际上所有人都不反福
姜卿雪捧着茶杯的手微紧。
她心里开始浮现出一丝古怪的感觉，可面前却没有显示。
这个故事，很熟悉。
“你喜欢她？”少女的声音里面听不出来什么。
商泽墨笑而不语。
他的视线几乎没有一刻是离开过姜卿雪脸上的：“大概吧。”
不能喜欢。
因为，单纯的喜欢不会叫人失去理智，但也称不上爱。
因为爱是双向的，如果只有一方喜欢，那就不算。
姜卿雪指尖微微用力。
她看着商泽墨的模样，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另外个人。
但那个人……
不。
商泽墨应该不是那个人，无论是气息，灵魂，还是模样。
可这人给出来的感觉，又确实如同当年的白泽。
姜卿雪有点怀疑了。
商泽墨泰然自若的端坐着。
他看着少女眸子里悄然加深的颜色，面上神态如常。
没人知道。
商泽墨是故意暴露自己的，只是今暴露的有些过早。
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反正……
他心里也早就有个问题，快要压抑不早了：“姜老板，您如果喜欢的人背叛你了，你还会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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