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目光转向鳞辛，嘴角牵起一抹笑意，恭贺道：“恭喜鳞辛前辈，法器炼制成功。”
鳞辛闻言，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她轻轻颔首，开口道：“你去吧，幻瞳正在宫殿门口等着你呢。”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本来想让她离开你，回到妖族好好待着，无论是渊外渊还是千幻沼泽，哪里都比和人族待着好。”
“可是，也不知道你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她执意要跟着你。”鳞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对幻瞳的固执颇为头疼。
她摇了摇头，道：“既然她跟着你这件事情是你们两人之间的秘密，那我也不好多问。”
“不过……”鳞辛的语气一顿，喃喃自语道，“或许，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看向秦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似乎在揣测着什么。
秦月注意到鳞辛的目光，心中微微一动，却不动声色地保持着微笑。
“鳞辛前辈。”秦月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而是带着几分谨慎，语气恭敬地问道，“如今九渊的局势一片混乱，鬼族和仙族正在和人族交战，双方僵持不下，不知道您对此有何看法？”
鳞辛语气淡然地回答道：“人族和我们妖族的关系算不上友好，而仙族和鬼族与我们妖族也甚少接触。但是……”
她微微一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无论是鬼族还是仙族，与我何干？我只需要管理好我妖族这一亩三分地就足够了。”
秦月静静地听着，等待着鳞辛的下文。
鳞辛继续道：“到底，任何事情都有因果报应。若不是数万年前，人族封印了仙族和鬼族，他们也不会在如今重返九渊，与人族武者交战。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仙族和鬼族在更早以前，利用人族对仙族的崇拜和对鬼族的恐惧来控制奴役人族，人族又怎么会封印仙族和鬼族呢？”
鳞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这些事情如今看来，不过是冤冤相报、狗咬狗罢了。”
她看向秦月，语气缓和了一些：“秦月，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有什么话想问就直接问，不必拐弯抹角地试探我。蛇族虽然阴狠，但你是幻瞳的朋友，就算是为了幻瞳，我也不会害你。”
“鳞辛前辈，晚辈斗胆问一句，不知前辈可有带领妖族重返九渊的打算？”秦月脸色微沉，语气却依然恭敬。
鳞辛眼中一道异光一闪而逝，语气冷淡：“秦月，你该知道，我们妖族向来避世。”
秦月没有因为鳞辛的冷淡而退缩，她沉吟片刻，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芒：“妖族避世，不过是人族主导大陆之后才渐渐形成的局面。晚辈曾听，在此之前，妖族丝毫不弱于仙族和鬼族，甚至可以与神族和魔族比肩。”
她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鳞辛，继续道：“如今这片大陆之上，能够与妖族比肩的神族和魔族都已销声匿迹，唯有妖族留存至今，这足以可见妖族的远见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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