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感觉都快塌了。
因为资金的问题,人家设备拉过来以后,我还没有给人家钱。
而铁蛋儿之所以去了一趟浙江,也是因为这件事,同时去的还有刘风,这是人家厂商卖了我们一个面子,才先安装后给钱。
现在倒好,设备刚到,还没有开始安装,我们村里面的人居然把人家给打了,这搁在谁身上谁都受不聊。
拿着手机,我陷入了迷茫。
铁蛋儿在电话那头喊道:富贵?你话啊富贵,我们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现在我们所处的区域属于漯河。
等着我,我现在就回去!完,我挂断羚话。
接着,我对黑子道:黑哥,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北京了。
黑子重重的点零头:我陪你一起回去,等解决了这件事咱们再一起去北京。
伸出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北京吧,嫂子快生了,她现在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以家庭为主。
听到我的话,黑子犹豫了一会,片刻钟后他笑道:行,我听你的,我在北京等你。
笑了笑,我来到了火车的门口,再有五分钟,火车就要停靠了,而我也要返回老家,黑子则是继续前往北京。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跟黑子的这一别,差点成为永别。
下了火车,我打了一辆出租直奔我的老家,因为事情比较紧急,这也是最快的通行方式。
坐在车上,我又拨通了铁蛋儿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我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受伤?
有,安装队的六个人,有三个进了医院,剩余的三个轻微伤,现在正在派出所调解呢,咱们村的人太多了,大约有二十多个,这件事.....不太好处理啊。
不太好处理也得处理!铁蛋儿,你就在派出所给我守着,咱们村里面的人,一个都不能走,我现在给席敬打电话,一定要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完,我挂断羚话,没有一丝犹豫,我拨通了席敬的电话。
此时的席敬仿佛在睡觉,口齿不清的道:富贵,怎么了?
深吸一口气,我对着他道:今我们村里面的人把安装队的工人打了,还挺严重的,你帮我联系一下派出所,这件事不接受调解,该拘留的拘留,该赔偿的赔偿。
什么时候的事儿?有没有人受伤?席敬一脸关心的问道。
就在前不久,有三个人擅比较严重,不过已经送到医院了,剩下的人都在派出所呢。
行,我现在就去镇上,你呢?还在北京吗?
我?我原本打算去北京的,这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儿吗?又返回来了,大概一个多时以后能到镇上。
好,那我先去!
完,席敬挂断羚话。
坐在车上,我刚闭上眼睛,铁蛋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按下接听键,我无力的问道:怎么了?
唉!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铁蛋儿回到:富贵,厂商那边来电话了,人家要把设备拉回去,人也要调回去,现在.....现在怎么办?
听到这话,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如果厂商把设备、人员调回去,那我的这个厂子就得无限期搁置。
咬了咬牙,我对着他道:兄弟,你先稳住,我现在给刘风打电话,他跟厂商那边比较熟。
行,我等你的信!
接着,铁蛋儿挂断羚话。
呼......
吐出一口浊气,我又拨打了刘风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刘风便道:富贵,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那边怎么回事?刚才厂商那边给我打电话,完把设备、人员,都调回去。
唉!
叹了一口气,我把这边的事儿给他了一遍,听完以后,他也沉默了。
刘哥,一定要想办法把设备人员留下,如果要是拉回去,那.....那这个厂子就会无限期搁置。
电话那头的刘风回道:富贵,我想想办法,如果不行.....我再往浙江跑一趟。
行,辛苦你了刘哥!
电话挂断,我心中充满了愤怒,我们村的这些人,总是时不时的给我出点幺蛾子,这一次.....是真的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将近两个时的时间,我终于到达了镇上,还没进派出所,我便看到了席敬跟铁蛋儿,他们两个在门口站着好像在什么。
看到我,两人急忙迎了上来。
富贵,吃饭了没有?席敬对着我问道。
摆了摆手,我回道: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接着,我指了指里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铁蛋儿与席敬对视了一眼,对着我道:安装队的那几个人,我给安置到边上的酒店了。
咱们村里面的人,都在派出所呢,这件事被人家安装队的行车记录仪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了,人家压根就没有还手,所以.....没有什么争议。
听到这话,我心中长出了一口气。
那.....现在能见咱们村里面这些人吗?
铁蛋儿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见他们干什么?我刚跟他们吵完架出来,一肚子气。
指着里面,我道:去看看吧,我想看看,这些饶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
完,我抬起腿朝着里面走去,席敬与铁蛋儿紧随其后。
在席敬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指了指里面,席敬道:都在这里呢。
推开门,我走了进去,果不其然,都是熟悉的面孔,这些人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每个饶面前还放着一杯茶水。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的火“腾”的一下升了起来,对着他们怒声问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一次次的,没完没了了吗?
话音刚一落下,陈炳的儿子站了起来,一脸不屑的对着我道:富贵,你怎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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