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团光影下看到了从上到下的十一个始皇夫排位。
很奇怪,第一个是个灰色的,名字也没有公布出来。
谷叔接着往下看。
第二个叫昭,长相惊人,谷叔从来没想过,人能好看到这种地步!
怪不得是第二始皇夫,得是全国男色总榜第一吧!
真不知道,那藏起来的第一始皇夫得有多美!
谷叔这样想着,又往下看。
怎么也这样好看啊!就跟假人似……等等!
那张脸怎么这么眼熟!
他忙看向他的名字——
惊浪?
是惊浪?!!
谷叔脑袋空白一瞬,惊颤的双目又继续往下。
玉陌!
真是玉陌!!
一个名字可能是巧合,模样相象也可能是巧合!
和一个个巧合堆起来就是事实!
谷叔身体晃了晃,好似神魂被人抽离了一般,头重脚轻,呼吸艰难。
前来问他的男子几步上前,扶住他,“怎么了谷叔?你们在云舟上做了些什么啊?怎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谷叔挣脱开他的手,捂住脸,崩溃大哭。
“啊啊啊!我都错过了什么啊!!!”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犯贱往下跳啊!!!”
那人奇怪地盯着举止怪异,似有疯癫之相的谷叔,退远了些,朝其他下舟之人靠近几步,这才又听清了其他男子的哀嚎。
“她是始皇啊!是始皇啊!!呐我和始皇失之交臂!”
“惊浪和玉陌都做了始皇正夫了?!什么?婴离?!始皇口味这么重的吗?……”
那些人或是震惊或是呆愣,又或是捶胸顿足后悔哭泣,可哭完,又嘲笑起更为扎心的谷叔。
“哈哈哈哈……谷叔竟然错过了始皇!错过了始皇啊!”
他那自跳壮举早在戊环山出了名,此刻,众人见着鸡犬升的惊浪玉陌二人,无不打翻了名为嫉妒的江海,只有见到谷叔的悲惨才能好受些。
另一头,十艘“囍”字号挂红巨轮从浮空岛飞出,飘扬始皇旗帜,带着身后成百上千的红色巨舟,坠着遮蔽日的神兽兽群,正朝着各大环山分散而去。
金锭、银锭、玉如意、双喜镯、玉杯、酒盏……金银玉器各有九十九箱;
灵气宝石、仙气宝石、神气宝石,灵器、仙器、神器、神符、阵法、丹药……宝物法器也各有九十九箱;
除此之外,还有上等云锦、绫罗、绸盯织、云绘、仙纱……绸缎布匹九十九箱;
全都用朱漆紫檀木箱或是金丝楠木箱承装,红绸包裹,堆满甲板。
一对巨大的神兽幼兽一左一右,扎着喜庆的红绸花结,如同金童玉女一般趴守在箱上前,等待着去往新的家园。
其上乐师吹锣打鼓,唢呐与头顶嘭嘭炸响的焰火齐鸣,四周百鸟并行,衔彩弄影。
而那巨轮所行之处,金花银瓣抛洒,偶有灵气宝石、仙气宝石、神气宝石洒落,惊起人群一片沸腾!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追着巨轮奔跑,伸开双手去接那金花银瓣,去抢那亮闪闪的宝石,一时间万人空巷,上有红流飞倾,下有洪流奔涌,每个人都露出了兴奋的笑脸,朝始皇夫娘家奔去。
丁环山,一左一右恭恭敬敬站在长烽和昭两侧的陆流和罗丝粉张大了嘴,她们身后的白袍子们,陆家、罗家的十八线亲朋好友全都挤在罗宅,一下仰望远空红色喜河,一下瞧向轰隆隆整响的人山人海。
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们宅院彻底淹没一般!
巨轮越来越近,空似乎也被笼罩起来,落下一片红色阴暗。
那红色的大山是什么?!
哐当哐当……女工打开盖子,一箱箱金光和亮闪晃花了眼!
神兽幼兽仰一吼,晃晃脑袋从巨轮飞下,匍匐到昭和长烽面前。
“这是……神兽?!”
看着比他屋子还要高大的幼崽神兽,震惊到石化的罗丝粉脚都软了,接过长烽递来的两条牵绳时,人还是呆滞状态。
就这么给他了?!
这可是神兽啊!!!
陆流也收到了义子昭递来的牵绳。
罗宅外的高空停了两艘红色巨轮,被一众观瞧的人潮围得水泄不通,还有人强行骑在别人头上,偷偷抠着落在墙头凹孔里的宝石,去捡挂在枝头的金花银瓣。
远处还有衔来祥瑞之影的百鸟,彩色兽神群,嘭嘭嘭漫的焰火!
陆流和罗丝粉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看得脚都软了,最后还是被昭和长烽的贴身男仆扶着,才一脚深一脚浅地踏上了接亲的巨轮。
送亲队按照亲疏远近登上了巨轮和巨轮后的巨舟,没有提前疏通好的众人,眼巴巴望着被接走的陆流和罗丝粉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丙环山的臣家、千金、甜家也被人潮包围。
雨季等人一边高声报唱,一边命人抬下一箱箱璀璨夺目的开箱聘礼。
臣萍看着堆满大院的红箱,四处查看环境的神兽幼崽,震惊到不出话来!
乖乖!这聘礼比他们乙环山的本家主支……不,是比她们家族所有资产加起来还要昂贵富裕千百倍!
臣萍这几日因为激动而捏碎了无数个核桃,掌心都是核桃壳割开,还没好全的旧印。
她母亲哪里是给她添了个弟弟,是给她添了个福星,财神爷,巨粗的柱腿啊!
臣萍感叹,千家、甜家也来回摸着那些聘礼,流着哈喇子,双手抖若筛糠!
想过始皇大方有钱,没想过这么大方,这么有钱啊!!!
千家抱着千银珠当即就哭了,也不管围观的人海,盯着她的族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银珠啊!母亲差点,差点就害你错失了大好姻缘啊!”
她抹了抹眼泪,狠狠捶了捶胸口,被千银珠哄着、安慰着,带上了巨轮。
甜家的也被这闷热的气息,万众瞩目的目光盯得险些晕厥。
这辈子的高光时刻,没想到不是在皇庭殿决斗场,是在嫁弟的时候!
她激动地语无伦次,朝大娇了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玩意儿,就磕磕绊绊往巨轮上走了。
娇默默跟在身后,不敢多看那些红色,埋着头跟了上去。
面上看不出喜怒,但那神色间颇为颓靡。
而乙环山,相对来就要淡定许多。
三艘“囍”字号巨轮围停橘宅,玉陌、鸾星、惊浪皆穿红色喜服,高挽发束,带着张瓷红面具在一众贴身男仆的簇拥下,在橘深和三皇女的牵引下乘上了巨轮。
橘深和三皇女登上巨轮。
关上门,母女俩直接动起了手。
“我是你母亲!我七你三怎么了?!”
“好啊,你还知道是我母亲!亲母女明算账,钱财都给你,法器我要拿七成!”
“不行!老规矩,抓阄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在阄上动了手脚,以前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哄您开心,但是现在……”三皇女看了看那些令人眼馋的好东西,坚定了和母亲硬刚的信念,“不校”
两人在房间里声斗智斗嘴,臣悠在巨轮之头俯视畏畏缩缩朝她靠近的母亲。
“臣悠啊……你……你神魂没事了?还晋升到了紫气级?还成了始皇陛下的私人教头?”
臣悠抠了抠鼻子,用下巴看她,“喂,臣家主,你眼睛要是没用的话就捐了吧!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臣悠,你怎么能跟母亲这么……”
“喂!醒醒!”臣悠打断她,“我早就不是臣家的人了。不是你亲手抛弃我,将我踢出族谱的吗?”
臣悠冷笑。
如今见她得势,又想认回她这个女儿,稳定她的主支地位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
“臣家主,哦不,以后臣家的大家主可就不是您了,我好像记得……琥珀始皇夫就姓臣啊。啧。”她啧啧嘴,“被你排挤的族支也有今一,您就好好吃果子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臣悠!臣悠!好女儿,你不能不管你母亲啊,你身上留着我的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现在就让族老帮你写回去!登上族中最高的位置!”
她急不可耐地慌忙着,臣悠扯走被她拽紧的衣袖,语气平静:“不了。您的……太迟了。”
“拦住她!”臣悠朝女卫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臣悠!臣悠!不……母亲错了!是母亲错了!”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不清……
甲环山上,两艘巨轮和巨轮后的上百巨舟载满了人,还挂了一串皇庭舰,几乎搬空了整座甲环山。
上到冥玄翼和大恐怖,下到御庭军,全都追随而去。
晴丫给晴芝端来一碗药,皱起眉头,“你状态越来越差了。”
“告诉老祖,你到底是为什么而烦忧?”
“始皇陛下不是替你解了困愁吗?”
晴芝看了那药推开些,摇摇头,“我没有烦忧。”
“实话。”
晴芝嘴唇动了动,低下头。
那声音很轻,晴丫却是听到了。
也正因为听到,一下呆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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