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在舌尖化开，比想象中苦涩，杨彦秋皱着眉咽下去，立刻被曹安墨灌了一口果汁冲淡味道。
杨彦秋皱着眉咽下去，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做了正确决定。
不到十分钟，这种感觉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起初是细微的刺痛感从脊椎爬上来，接着世界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缓慢。
音乐声分解成一个个音符，灯光拉伸出彩虹般的轨迹。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皮肤下仿佛有星河在流动。
“我……我飞起来了……”杨彦秋喃喃道，仿佛所有的烦恼、压力、不快都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
曹安墨的脸在扭曲的视野中靠近，得意地问道：“爽吧？”
杨彦秋只能点头，语言已经无法描述这种体验。
她感觉自己被拆解成无数光点，又重组成了一个全新的、完美的人。
这一刻，她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为这种感觉付出一牵
她站起来想跳舞，却踉跄了一下，跌进曹安墨怀里。
他的胸膛坚实温暖，心跳声与音乐奇妙地同步。
“心点。”他搂紧她，嘴唇擦过她的太阳穴。
时间变得模糊不清，杨彦秋只记得自己一直在笑，一直在跳舞，身体轻得像要飞起来。
凌晨两点，夜场散场时，杨彦秋已经站不稳了。
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她的意识时断时续。
“我送她回去。”曹安墨搂着杨彦秋的腰，对其他人。
余迎夏欲言又止，她很清楚曹安墨是什么样的人，因为自己也是受害者。
她看了眼杨彦秋，见她信任地靠在曹安墨的怀里，最终还是点零头：“照顾好她。”
冷风一吹，杨彦秋稍微清醒了些。
“我……也该回去了。”杨彦秋摇晃着迈开腿。
被曹安墨拉住了：“别急，我送你回去。”
“我要回宿舍。”她含糊地道。
“去我家。”曹安墨扶住她，“这个时间，你怎么回宿舍？先去我家醒醒酒，亮再送你回去。”
杨彦秋想拒绝，但脑袋沉重得像灌了铅，很快又陷入混沌状态。
她被半扶半抱地塞进出租车，靠在曹安墨肩上，窗外的霓虹灯拉出长长的光痕。
当车停下时，她被曹安墨半抱半扶地带进了一栋豪华公寓。
电梯上升的失重感让她一阵晕眩。
“难受……”杨彦秋呻吟着。
“忍一下。”曹安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近，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背。
曹安墨的公寓宽敞得惊人，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夜景。
杨彦秋摇摇晃晃地站在客厅中央，感觉头重脚轻。
“你需要洗个澡清醒一下。”曹安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浑身都是烟酒味。”
杨彦秋迟钝地点点头，但当曹安墨的手伸向她的衣服时，她突然惊醒般往后缩了缩：“我……我自己来……”
曹安墨笑了，手指已经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颗扣子：“害羞什么？又不是孩子了。”
杨彦秋想反抗，但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曹安墨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
“你真美。”他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模糊不清。
杨彦秋瑟缩了一下，药效让这种触碰既陌生又刺激。
“我自己……”她的抗议被一个吻打断。
曹安墨的嘴唇压上来，带着酒精和薄荷糖的味道。
杨彦秋瞪大眼睛，双手抵在他胸前，却使不上力。
水流声响起，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浸透了她的内衣。
曹安墨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熟练得像在解开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
“等等……”杨彦秋的声音被水声淹没。
她应该推开他，应该尖叫，应该逃跑……但药物和酒精混合的迷雾中，一种奇怪的兴奋感开始蔓延。
曹安墨的抚摸点燃了她从未察觉的渴望，身体背叛了理智，开始回应他的动作。
亮后，杨彦秋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药效逐渐消退，意识一点点回笼。浴室里的记忆碎片般闪现，让她脸颊发烫。
曹安墨已经穿戴整齐，正靠在窗边抽烟，见她醒了，随手递过来一杯水。
“醒了？”他的，手里把玩着那个装着彩色药丸的袋子。
杨彦秋沉默地接过水杯，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还樱”曹安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扬了扬：“我平时喜欢记录生活，希望你能守口如瓶。”
闻言，杨彦秋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脑子一阵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见状，曹安墨满意地点点头。
“想要这个吗？”他晃了晃那个袋子，嘴角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杨彦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些彩色药丸。
昨晚的快感记忆犹新，那种逃离一切烦恼的感觉，浑身开始有一股被蚂蚁啃噬的感觉。
她犹豫地伸出手，曹安墨却把袋子收了回去。
“不是免费的，公主。”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不过……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杨彦秋明白了他的意思，胃部一阵绞痛。
但当她看到曹安墨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粉色药丸时，那种渴望战胜了理智。
她缓缓点零头。
“乖女孩。”曹安墨笑了，将药丸放在她掌心，贴着她的耳朵道，“周末有个派对，穿我送你的那套衣服来。”
杨彦秋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深渊。
可她却无法回头，也不想回头。
回到宿舍，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来到淋浴间，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一种巨大的羞耻感突然袭来，她捂住嘴，无声地哭了。
扭开花洒不断地冲洗着，想把那些痕迹洗干净，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她感觉累了，才停了下来。
杨彦秋瘫倒在床上。
脑海中回放着昨晚夜场的片段，震耳的音乐、刺眼的灯光、药丸带来的极致快腑…
还有曹安墨在她耳边的下周末还有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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