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拿着陈昊写的书单满意离开。
陈家开始吃晚饭。
“只有两个猪蹄，锋一个，昊子一个。”老爷子看着饭盒分配到：“陈莉就吃点红烧肉。”
陈锋摇头道：“给莉莉，我不吃。”
这应该是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剩菜之一。
“谢谢你大哥。”周清拍着丫头的脸道。
“谢谢大锅。”陈莉俏生生道，眼睛看着猪蹄不放开。
一个饭盒的菜，被傻柱全部留下来了。
搞得陈家大人有些不好意思。
只有陈昊不这么觉得。
这可是他用残酷的午饭换来的。
陈莉不会用筷子，只能用手抓着猪蹄，咬了一口，高高举起。
“娘，吃。”
周清一脸好笑道：“娘不吃，你自己吃。”
陈莉又想递给亲爹。
“你自己吃。”陈建军很满意道：“我们家不缺肉。”
“那是你儿子厉害，我孙子厉害。”老爷子瞥一眼，吐槽道：“靠你，我们就别想吃饱了。”
陈建军镇定自若。
救济牺牲战友的家属，是老爷子同意和支持的。
这件事给他带来很不错的荣誉和回报。
几个受伤退役的老上级听了，多次在重要场合夸奖他。
这几其他几个队长都空手而归，哪怕带着吴卫国，也只是抓到几只野鸡和野兔。
他打算下个月与陈锋一起再次上山，给厂子贡献几只野猪。
加上与保卫科上级、同事的关系不错，不出意外，明年的提升为17级的副科长，熬个两年，就有希望成为16级的科长。
陈昊、陈莉闷头吃饭。
等他们吃完了，陈建国才回来。
“二叔，今许大茂在供销社，你是无能的废物，在整个南锣鼓巷，他最看不起你。”
陈建国斜视道：“许大茂最看不起的不是傻柱吗？”
“那你很荣幸成为第一了！”
陈锋笑哈哈道：“恭喜你，你已经成为了整个大院的男性公敌！”
陈建国给他一个大白眼。
老太太声道：“红颜祸水啊，张花待在我们这里，恐怕会引来麻烦。”
老爷子笑道：“所以她待不长的。”
陈锋问道：“爷爷，她是冲着我来的吗？”
陈建国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道：“锋啊，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臭美！”
陈锋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二叔，那你看？”
陈建国摇头道：“保密，不能，总之她来这边，你当她来休息就校”
“轻点，轻点。”
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一家人停止聊，看向大门。
许大茂的亲爹，和易中海一起抬着一张门板，上面躺着许大茂。
“老爷子，快来看看我家大茂。”
许大茂亲爹叫做许富贵，他提前退休，把放映员的位置交给了许大茂。
因为儿子还没结婚，所以一家人还住在一起。
“这是怎么了？”老爷子急忙上前问道。
他是老军医，所以附近住户有个什么病，更喜欢来找他诊脉。
当然，如果是大病，老爷子根本不会碰。
许富贵左顾而又言它，道：“老爷子，快给看看，我老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踢坏了。”
傻柱、刘光齐等隔壁的，趴在大院门口偷笑。
陈锋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傻柱大大咧咧道：“不清楚，只知道刚才突然来了一群乡下人，一到许大茂家里，就把这子一顿狠揍。”
“临走前，还撂下狠话，让他心点，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刘光幸灾乐祸道：“那一脚是故意的，我看清楚了，那个男人就是故意朝着那里踢的。”
一群吃瓜群众打了一个冷颤。
真狠啊！
“估计是得罪乡下的人。”
刘光齐了一句废话。
陈锋摸着下巴暗想。
莫非，偷人东窗事发，被苦主亲属找上门了！
这种事很有可能发生。
许大茂可是一血达人，最喜欢为寡妇服务。
这种事一旦被发现，通常为了名声考虑，不会捅出来，但家属肯定要揍他。
所以许大茂后来绝子绝孙，生不出孩子，不是染了什么病，而是物理割鸡？
“老许啊，这种病别来找我，还是赶紧送去医院看看。”
老爷子看一眼许大茂的伤势，立刻做出自己的合理建议。
问题看起来不大，可事关血脉传承，不能轻易判断。
不然将来老许家断了香火，怪上他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你还愣着干嘛，回家拿钱，我送儿子去医院。”
许富贵听了这个话，也只能放下节约钱的心思，向老爷子感谢一句，和易中海一起抬着许大茂去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医院。
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在这里，平时的感冒发烧可以治疗，上工造成的撕裂受伤也可以救治。
贾张氏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止疼药吃上瘾。
而贾家居然可以定期购买。
这可都是钱！
一夜过去。
第二早上，陈锋依旧送陈昊去上学。
回来的时候，听到一群大妈正在巷子里晒太阳，一边闲聊。
“王家湾的人下手太轻了，医生没有什么大事。”
“那太可惜了，许大茂这子眼睛一看就知道什么货色，每次都偷看贾家媳妇的屁股，还有刘家的胸膛。”
“这个色胚早晚要在女人身上惹出祸事。”
与傻柱一样，许大茂的风评也很不好。
听他被人打，大家挺高心。
“大妈，你知道王家湾的人，为什么要打他吗？”陈锋上前停下自行车问道。
“这个不知道，兴许是许大茂偷看别人媳妇洗澡。”
曹大妈一脸荣光道：“你不知道，乡下不比我们城里，洗澡都是在河里面的，白男人在河里洗澡，那些媳妇就偷偷在隐蔽的角落洗。”
你当我没去过乡下啊？
陈锋有些无语。
这就是胡袄了，制造谣言了。
四九城的很多谣言，都是这样传出来的。
回到家里，送给丫头一个橘子，带着钓鱼竿出门，半路上把钓鱼竿给替换了。
一路来到什刹海。
刚刚钓上第一条鱼，一个穿着干练、英姿飒爽的美女带着钓鱼竿来到他身边。
张花笑道：“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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