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错愕。
不是给他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夜之间,他的地位下降了这么多?
他那满心满眼做任何事情都会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妹妹哪里去了?
四喜提着午餐绕过马依依,看都没看她一眼。
以前他见过马依依那没有家教,嚣张跋扈的样子,所以他对她已经形成了固有的看法,实在难以改变。
“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客气。”
马依依锲而不舍,“我不是客气,我只是想感谢你,这蟹黄糕是我最拿手的,做了一个多时呢,我就是想让你尝一尝。”
四喜将买好的午餐一一放在桌子上,头也没抬。
“我对海鲜过敏!”
“哦,原来是这样,”马依依嘟着嘴,神情有些失落。
下一秒,她将蟹黄糕放到了司南的眼前,“南哥哥,那给你吃吧,你不挑食!”
司南,“……”
他这里是废品回收站吗?
别人不吃的东西才给他?
他也不稀罕的好吗。
“不吃,我现在对你过敏!”
马依依一听,委屈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们都欺负我!”
司南最受不了马依依的哭。
电视剧上都是美人落泪,无声无息,我见犹怜。
而马依依却是号啕大哭,歇斯底里,丝毫没有一丝美福
就像现在,那简直就是惊地,泣鬼神,地动山摇。
司南伸手扶住额头,对着四喜吩咐道。
“赶紧哄哄,别让她再哭了,我头疼!”
四喜疑惑,“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把她弄哭的吗?”司南毫不客气的揭穿他,“你前两还吃螃蟹了,你怎么会对海鲜过敏?
人家辛辛苦苦做了蟹黄糕过来感谢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把人家弄哭了,这不该你来哄吗?”
四喜一愣,随后反驳道,“是你对她过敏她才哭的,这么多年人家心心念念的脑子里都是谁,自己没点儿数吗?”
“她是我妹妹,义结金兰的妹妹,”司南站起身,义愤填膺道,“不准你侮辱我们之间纯洁无瑕的感情。”
四喜,“异性之间只有男女之情,哪里来的纯洁无瑕?你这句话也就只能骗骗你自己。”
司南,“嘿,越越上劲儿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揍你?”
“来啊,”四喜不屑的将两只手背到身后,“让你两只手,你能碰到我,算我输!”
司南心里不服,好胜心上头,立即伸手撸了撸袖子,做势就要跟四喜大干一场。
“侮辱谁呢?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这个打遍下无敌手的司爷是吃干饭的!”
四喜揭穿道,“干饭你能吃两碗!”
马依依抽泣了几声,看着司南和四喜因为谁来安慰她而吵得不可开交,气的她哭的越来越响。
终于惊动了楼上的老头儿。
“你们几个鬼,能不能安静一点儿。”
司南闻言,挥了挥手,他只是喜欢跟四喜斗贫耍乐子,哪里会真的跟他动手。
他又打不过他,何必自取其辱。
“马依依,闭嘴,我爷爷心脏病都快被你哭出来了。”
马依依才不管这些,她想哭就哭,难道还要看别人高兴不高兴?
“哇……这蟹黄糕,我做了两个时,你们都不愿意吃,我白做了!”
司南和四喜对视一眼,随后打开食盒,每人拿了两个蟹黄糕塞到了嘴里。
吃完之后,司南被噎得打了一个嗝,“吃完了,你再哭,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马依依抽泣着低头一看,瞬间破涕为笑。
那唇角勾笑,眼中含泪的样子,颇有些可怜。
“好吃吗?”
“凑合吧,”司南拿过纸巾擦了擦嘴。
虽然蟹黄糕很好吃,但不是属于他的东西,吃起来也食之无味。
“马依依,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儿呢。”
“哦,”马依依吸了吸鼻子,随手收拾好食盒就要往外走,错身之际,马依依突然看向四喜,眼睛在他的腰上扫了一眼。
“四喜哥,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腹肌?”
“干什么?”四喜戒备的退后一步,看着马依依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马依依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这还是她除了司南以外,第一次对另一个男饶身体感兴趣。
好羞羞!
“听男饶腹肌是硬的,我想感受一下。”
听男人行不行,全看腹肌*不*。
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探查一下四喜的身体状况。
四喜差点儿一个白眼飞上,“神经病!”
马依依遭到拒绝,嘴角一撇,又要哭。
司南见状,义愤填膺的瞪向四喜。
“让她摸一摸又怎么了?你又不会少一块肉。”
四喜脖子一梗,“你怎么不让她摸你的?”
司南拍了拍胸口,“我,司爷,只属于顾唯烟一个人。”
这句话他念了一晚上,早就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哇……”马依依又开始嚎啕大哭,“你们,你们都好讨厌!”
司南头疼的捂住耳朵,“姑奶奶,我这里是骨灰盒店,不是火葬场,你换个地方哭行不行?喜子,赶紧把她弄走!”
四喜更是头疼,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一根筋的女人。
“摸,”四喜横了横心,一把撩开自己的衣服下摆,“赶紧摸,限时两秒,超时收费。”
马依依迅速止住哭,低头看着四喜线条完美的八块腹肌,眼睛里的泪水差点儿化成口水流出来。
她试着伸手摸了摸,好*。
马依依脸色一红,立即一脸娇羞的撇过了头。
“我先走了,明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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