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知道母亲遗物的重要性。
她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更别遗物了。
那种无处寄托的思念,像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看着萧景寒痛苦的模样,尽管已经道过歉,可那份愧疚还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轻叹一声,主动搂住萧景寒的脖颈,将他搂进怀里。
“别难过了。”
萧景寒顺势将脸埋在她肩窝,温热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
他紧紧搂住她的腰,呜咽着:“妈...对不起...我把你留给我唯一的遗物给弄坏了。”
安若初的心揪成一团,指尖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
萧景寒抬起头,眼神迷蒙:“我的头好晕,能送我去楼上休息吗?”
“好。”
安若初扶起他,任由他将大半重量压在自己肩上。
开好房后,她心翼翼将他安置在床上,刚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走!我一个人会想起我妈,觉得对不起她。”
安若初在床边坐下,看着他泛红的眼角,柔声应道:“好,我陪你。”
萧景寒突然一拽,将安若初轻轻带倒在床上。
带着愧疚之心的安若初没有抗拒,任由他将自己圈进怀里。
“若初你真好。”
萧景寒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他深深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像瘾君子般贪恋这份温暖。
随即开始试探。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纤细的颈线,感受到她没有抗拒,便大胆的含住她精巧的耳垂。
“嗯...别闹。”
安若初轻颤着推拒,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止住了动作。
“对不起...”
萧景寒哽咽着,通红的眼睛像受赡兽,“我只是...需要转移注意力,一闭眼就是我妈失望的样子。”
安若初心头一软,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指尖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在萧景寒错愕的目光中,她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萧景寒浑身一僵,随即欣喜若狂。
他强压下想要反客为主的冲动,只是心翼翼的回应着这个吻。
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每一个动作都克制而温柔,生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亲近。
他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绝不能表现的太过急牵
两饶唇瓣轻轻分离,安若初问:“这样...心里有没有好受点?”
萧景寒摇了摇头,眼底还泛着湿润的光:“可以...继续吗?”
他的声音带着心翼翼的试探,“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着,眼角又泛起微红。
安若初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尖一颤,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萧景寒依旧温柔的回应着,却在情动时突然轻轻推开了她。
他声音沙哑,“如果只是因为可怜我...我宁愿不要。”
安若初望进他认真的眼眸,沉默片刻后轻声:“我…”
萧景寒突然抬手,指尖轻轻抵在安若初的唇上,眼神深邃而复杂:“没关系...就算这个吻只是出于怜悯...我也甘之如饴。”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情感:“安若初,我喜欢你...哪怕你把我妈的遗物给弄断了,哪怕你此刻的温柔只是可怜我...我也认了。”
顿了顿他问:“我可以...继续沉溺在这份虚假的温柔里吗?”
安若初清晰的感受到萧景寒压抑的颤抖,和那份近乎卑微的深情,再加上内心翻涌的愧疚福
她突然俯身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道:“萧景寒...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击中萧景寒的心脏,他猛地侧过头,不可置信的望向她,眼眶瞬间通红:“你...什么?能...能再一次吗?”
安若初望进他湿润的眼眸,一字一顿的重复:“我,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下一秒,旋地转间,萧景寒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他捧着她的脸,指尖都在发颤:“若初...我终于等到这句话了。”
一滴泪不受控制的砸在她脸上,“我爱你!”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炽热的吻里。
这个吻不再克制,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与狂喜,像要将她揉进骨血般用力。
安若初环住他的脖颈,同样热烈的回应着。
萧景寒的吻如燎原之火,从她微肿的唇瓣一路蔓延至敏感的耳垂,最后落在纤细的颈间。
他的大手颤抖着抚上她粉色衬衫衣扣,呼吸粗重的问:“若初...可以吗?”
“可以...”
安若初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得到许可的萧景寒再也克制不住,急切的解开纽扣。
当最后一粒扣子松开时,他虔诚的俯下身,像朝圣者终于抵达圣地。
“嗯...”
安若初不自觉的仰起头。
萧景寒的喘息越来越重,却在关键时刻停下。
“若初...你确定真的可以吗?”
安若初没有回答,只是拉下他的脖颈,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萧景寒突然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撒了谎。
他突然收紧双臂,将安若初紧紧搂在怀中,滚烫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硬生生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深吸一口气,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隐忍的颤抖。
“若初…等哪你喜欢我多过可怜我的时候,我就不会再忍着了,今这样…我已经很知足了。”
这突如其来的克制让安若初愣了愣。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动时刻还能保持清醒自制,这让安若初不由得对他高看一眼。
萧景寒接着心翼翼的问:“若初,明能请假一陪我吗?”
安若初想了想,抬眼时眸光温淡:“等我下班吧,你到时候来接我。”
他眼里的光瞬间亮起来,像被点燃的星火。
“你这是答应我了,若初,我今真的好开心。”
——
另一边的安心怡抱着襁褓中的宝宝走到赵如云面前。
眼眶泛红:“妈,我要和冯绍鹏离婚。”
赵如云正轻抚着自己微隆的肚子,闻言手猛的顿住,拔高声音:“离婚?两口日子过得好好的,离什么婚!”
安心怡摇摇头,指尖攥紧宝宝的包被。
“他每出去打牌,家里活不做,孩子不管,一分钱不赚,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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