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旨官员闻言,神色焦急的表露要回京复旨之意。韩耀辉摆摆手,示意手下将人强硬的带了出去。
副将:“将军,陛下三番下旨催您回京,您若是回去必然性命难保,陛下成疑心将军要反,索性就反给他看!
殿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等殿下到了,一路杀进京都灭了宗亲,殿下皇家正统名正言顺,坐上那个位置,下人也没法什么。”
韩耀辉将圣旨扔到一旁,拿出怀中的长命锁,眉间尽是愁闷:
外甥虽然跑了出来,可妹妹被困宫中,至亲皆受控于人,母亲年迈,启儿的一双孩儿年幼,启儿已经被害死,他必须护住他的孩儿。
加之夜梁频频骚扰,这等情形下,他如何能安心起事?
“再加派人手去搜寻,务必要将害父亲和启儿的人,给我找出来!”
看着沧桑的主子,副将吞下相劝的话,恭敬行礼退了出去。瞧见心腹带着一名身着伙头军衣衫的兵,抬手将两人拦住:
“何事?”
“这兵近日常来这附近转悠,属下怕他别有用心,将其拦下逼问,他是发现些不对的情形,却又没证据,不知该不该上报。”
副将闻言,看向兵,见其懦弱的缩了缩脖子,眉间挤出瞧不上的不耐之色:
“何事不对?”
兵吞吞吐吐道明原委:
“…的发现……高伙长行事有些可疑,那几袋藏有密信的米袋子,高伙长以没放整齐为由,打发走我们这些伙头军,亲自调整过。
还有将军被回营的前一日,高伙长曾以采买为由外出过,回来时只买了些零碎……
只是的人微言轻,也没抓到实证,怕冤枉了高伙长……的性命不保,故而一直犹豫要不要告知将军。”
副将闻言神色惊愕:
“你是高力穹?他曾经为救将军险些丧命,怎么可能背叛?你这兵莫要胡言?”
兵瑟缩着身子,言辞恳切:
“的就是听闻此事,心中才颇为犹疑……的性命算是大将军救的,断不敢对大将军胡言。”
副将思虑再三,嘱咐兵回去盯着高力穹,不可对任何人提及今日之事。
兵见副将相信自己,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点头如捣蒜,连连保证绝对守口如瓶。
看着兵远去的背影,副将虽觉其所言不可信,却也谨慎的吩咐心腹,私下去查高力穹,莫要被人察觉。
日子焦灼的度过三日,抓韩家饶踪迹没搜寻到,镇西军半数将士,皆出现水土不服之症,上吐下泻四肢无力的瘫倒一片。
若是刚到簇水土不服便罢了,可镇西军常年驻扎,韩耀辉的心腹还全都染此病症,除了人为不做他想。
韩耀辉虚弱的半靠在软塌上,何人从何处下药还未查明,就听副将回禀:
伙头军管事高力穹,私通二皇子。粮袋中的密信,也是高力穹所为。
韩耀辉震惊过后尽是杀意:
“他竟然会叛我!人在何处?我要亲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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