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总的朋友吗？”女生问。
林阳自然不可能自己就是林阳，将门拉开：“对，请进。”
女生挽了挽耳边的长发，低头走了进来。
从林阳身边经过的时候，林阳能闻到她身上那种清香，但是，不管是心理之中还是目光之中，都充斥这一种强烈的陌生福
这种陌生，像极了生活中的交易。
“你叫什么名字？”林阳将门关上后问。
“月。”她着的时候，将外套脱掉，露出里面的裹身裙。
裙子是黑色的，下面还有蕾丝，与其是裙子，看起来更像是睡衣。
“多少钱？”林阳问价格。
“什么多少钱？”月不解地看向林阳。
林阳迎上她的目光，感觉她不像是装的，是真不知道。
“对不起，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知道具体的程序。”林阳。
月没有回应，坐到床上脱掉自己的鞋子。
脱鞋的时候，那腿一弯一直，显得特别长。
林阳看来，多少觉得她太瘦了些，一米七五的个子，看上去却没有一百斤。
“我也不懂，苏雯喊我过来，我就过来了。”月着，脱了鞋子便上了床，并盖上被子。
林阳将房间的灯熄灭之后，走到床边。
旁边的夜灯亮着，但是，光线很暗。
“两千？”林阳站在床边问。
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
当初在网上看过京城圈子的爆料。
这里不是京城，而是南城。这个价格应该可以。
她听后，将被子轻轻撩开，仿佛是同意价格的表示。
——
她比苏雯瘦很多，像是经不起折腾。
但是，林阳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就像是进行了一场简单的买卖交易。
不用走心、只是走货的买卖。
也像是在路边摊吃了个快餐一样。
问了价格，拿了东西，吃饱付钱。
然后，就是评价饭菜或者东西的好坏。
这个月如同苏雯所，经历太少，技术方面根本谈不上。
而且，属于易痛体质……
而林阳，在内心黑色欲望的趋势下，完全没有任何的悲悯之心可言。
在一种极度黑色的商业理念之中，他觉得货物就要完美地展现其价值。
倘若不能释放出它该有的价值，倘若不能随心所欲地享受货品的功能，便是一次失败的交易。
她很疼。
因为，林阳只是走肾，没有走心。
她走的时候，林阳多给了她一千，算是疗伤费。
并嘱咐，不许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月点头离去，林阳洗了澡之后，便离开宾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钟。
可是，林阳丝毫没有睡意。
——
结了房间账。
回到车上，摇开车窗，点上一根烟。
看着浓重的夜色，林阳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却有种麻木的感觉。
也在那种麻木里，隐约理解了许老想要让自己领悟的东西。
林阳之前并不理解许老为什么要定下条件让自己与那些女人走心，但是，在经历了这一夜之后，他隐约理解了一些。
——那就是资本运作的本质。
交心的运作，与非交心的运作。
非交心的运作，在整个社会中比比皆是，路边的摊贩，商场里的各种专柜，简单的买卖需求等等，都是一些不需要走心，只需要走货的交易。
但是，超脱于型交易，升级为大型的资本运作、大单交易之后，则必须要与对方走心。
恰如跟牛云的合作、秦城的合作，倘若不交心，彼此不了解是不可能去运作那些商业产品的。
商业跟女人，财富与女人，竟这般相似……
这就是许老想要让自己领悟的吗？
不，应该更深才对。
想到这些，他愈发急切了。
而后，直接拨通了付梦的电话。
他回想之前的那些女人，秦凤娇也好、李月娥也好，高于同和苏雯等，都是在见证了自己的实力之后，才会跟自己好的。
商业上也是，只有对方见证了自己的实力才会选择合作。
而付梦并没有见证自己的实力……
想到她那句“爱情也需要面包”时，林阳便觉得是时候让她看到些什么了。
成熟的女人跟成熟的商人一样，都是很现实的。
“喂？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付梦慵懒地问。
“我马上到你区门口了。你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这么晚了，去哪儿啊？”付梦多少有些反感了。
“我想了一晚上了……”林阳当即开始深沉派的表演，当他将男女情感当做商业来看待的时候，感觉游刃有余了很多。商业上，总是免不了隐藏自己真实目的而进行攻击的。
自己靠近付梦的真实目的，就是发生关系。
一如商业合作的目的，就是赚钱。
在这种沟通与合作里面，不可能聊赤裸裸的实话，相反，有时候需要很多让对方开心的假话。
“想了一晚上，想什么了？”付梦问。
“我想我不该欺骗你，也不该隐藏我自己。”
“欺骗我什么了？”付梦当即好奇了。
“你下来之后我告诉你……”林阳。
“神神秘秘的……行了，我马上下去。如果你忽悠我的话，我打死你。”
话毕，当即挂断羚话，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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