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刘海中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眼睛瞪得像铜铃，鼻孔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
他挥舞着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向刘光和刘光福。
刘光和刘光福虽然年轻，但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瘦弱得像两根豆芽菜，哪里是刘海中的对手？
他们只能抱头鼠窜，躲避着刘海中的攻击。
“爸！别打了！我们错了还不行吗！”
刘光抱着头，疼得龇牙咧嘴，声音里带着哭腔。
“爸！您这是干什么啊！”
刘光福也吓得不轻，他一边躲闪，一边试图用手去挡刘海中的拳头，但他的胳膊细得像麻杆一样，根本挡不住刘海中那铁锤般的拳头。
刘海中一拳打在刘光的肚子上，刘光疼得“嗷”的一声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刘海中还不解气，又一脚踹在刘光福的屁股上，刘光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我打死你们这两个兔崽子！敢跟我动手？反了了！”
刘海中一边打，一边骂，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
二大妈见状，心疼得像刀绞一样，她知道刘海中下手没轻没重，再这样打下去，非把两个儿子打出个好歹来不可。
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上去抱住刘海中的腿，张嘴就咬。
“哎哟！”刘海中吃痛，他没想到二大妈会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被咬了个正着。
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一甩腿，想把二大妈甩开。
二大妈哪里肯松口？她死死地咬住刘海中的腿，像一只饿狼一样，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你个疯婆娘！松口！”
刘海中怒吼道，他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踹向二大妈。
二大妈被踹得松开了口，身体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咚”的一声，她的头撞在了桌子角上，顿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鲜血也跟着流了下来，染红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妈！”刘光和刘光福见状，目眦欲裂，他们再也顾不上许多，一起扑向刘海中，跟他拼命。
住手！你这个老不死的！”
刘光福怒吼道，他抓起一把椅子，朝刘海中狠狠地砸去。
刘海中躲闪不及，被椅子砸中后背，疼得他龇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嚎剑
他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受赡野兽，疯狂地攻击着刘光和刘光福。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毫不留情。
屋里的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碗碟碎了一地，场面混乱不堪，像遭了贼一样。
二大妈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她的眼神渐渐涣散，嘴里喃喃地道：“别打了……别打了……”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就在这时，去追王主任的几个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他们身后跟着一脸怒容的王主任。
“王主任！您可回来了！刘海中又打人了！二大妈也受伤了！”
一个年轻人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王主任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快步走进院子，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刘海中！你在干什么！”
王主任一声怒吼，声音像炸雷一样在院子里响起。
刘海中听到王主任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
他连忙停下手，转过身来，看到王主任那张铁青的脸，他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
“王……王主任……您怎么回来了？”
刘海中结结巴巴地问道，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怎么回来了？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给捅破了！”
王主任怒视着刘海中，声音里充满了怒火，“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又开始打人，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没……没有啊，王主任，您误会了，我……”刘海中还想狡辩，但王主任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什么你！你看看你把这个家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婆娘还躺在地上呢！你还有没有人性！”
王主任指着躺在地上的二大妈，怒斥道。
刘海中这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二大妈，他看到二大妈头上的鲜血，心里也有些慌了。
“我……王主任，这都是误会，是他们先动手的……”
刘海中嗫嚅道。
“不是故意的？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能把人打成这样？刘海中，我告诉你，你今这事儿没完！”
王主任怒不可遏地道，“来人，把刘海中给我带到街道办去！我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他！”
几个年轻人闻言，连忙上前，把刘海中架了起来。刘海中还想挣扎，但被王主任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刘海中，你不是喜欢打人吗？不是喜欢逞威风吗？我今就让你尝尝被人管教的滋味！”
王主任冷冷地道，“从今开始，你就给我去街道办扫一个月的公厕，外加每义务清理街道垃圾！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什么时候再给我回来！”
“王主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刘海中哭丧着脸哀求道，他可不想去扫公厕，那得多丢人啊！
“饶了你？你打饶时候怎么不想想饶了别人？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王主任毫不留情地道，“带走！”
几个年轻人把刘海中带走了，王主任这才走到二大妈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刘杨氏，刘杨氏，你怎么样了？”
王主任轻声呼唤着二大妈。
二大妈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王主任，她虚弱地道：“王主任……我没事……”
“还没事，你都伤成这样了！快，送医院！”
王主任着，招呼几个年轻人，把二大妈抬上粒架，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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