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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不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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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婚礼上的飘雪岛屿

迟喜结婚那,海城下了十年不遇的暴雨。

婚纱的裙摆拖在酒店大堂光可鉴饶大理石地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化妆师手忙脚乱地补妆,试图掩盖她哭红的眼睑——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半时前,她和夜沐吵了相识以来最凶的一架。

“你想清楚了?”夜沐站在她公寓门口,手里拎着那把二十四骨的黑伞,雨水顺着伞尖滴落,在他脚边汇成一摊。他穿着熨帖的灰色衬衫,领口一丝不苟,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得像结冰的湖面。

迟喜把婚纱头纱胡乱塞进行李箱:“想清楚了!我要嫁人,明就嫁!”

“为了气我。”不是疑问句。

“你少自作多情!”她猛地抬头,眼眶发酸,“夜沐,你管了我十二年,从我爸把我托付给你那起,你就把我当责任当包袱。现在我找个人接手了,你不该放鞭炮庆祝吗?”

夜沐沉默了几秒。窗外雷声滚过,照亮他半边侧脸。迟喜记得那个表情——和十二年前,在她父亲病床前承诺“我会照顾喜直到她结婚”时,一模一样。冷静,克制,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好。”他只了一个字,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迟喜把行李箱踹翻了。瓷杯碎了一地,像她此刻的自尊。

---

婚礼现场在暴雨中勉强维持着体面。宾客稀稀拉拉,大多是迟家那边不得不来的亲戚。新郎陈放站在台上,不停看表——他家里做建材生意,这两年不太景气,娶迟喜,一半是冲着夜沐这些年给迟喜攒下的身家。

司仪开始套话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开了。

不是风。

是一群人,整齐划一地走进来,黑衣,白手套,抬着什么东西。为首的是夜沐的特助周谨,那个永远西装革履、行事滴水不漏的男人。

全场安静下来。

周谨走到台前,对司仪微微颔首,接过话筒:“受夜沐先生委托,为迟喜姐送上新婚贺礼。”

他侧身,示意众人看向那些黑衣人抬进来的东西——一个巨大的、约两米高的水晶球,不,更像一个微缩景观。透明的罩子里,是细致到令人发指的热带岛屿模型:棕榈树、白色沙滩、碧蓝海水,还有一栋玻璃房子。

“这是位于南太平洋的私群屿‘初雪屿’的微缩模型,”周谨的声音平稳无波,“夜先生已经将该岛过户至迟喜姐名下,作为嫁妆。”

宾客席响起压抑的惊呼。有人开始拿手机查——私群屿,能过户的那种,价值几何。

迟喜站在原地,婚纱的蕾丝掐进掌心。

周谨继续:“岛屿最大的特点是——”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

水晶球内,那片热带岛屿的上空,开始飘雪。

细密的、真实的雪花,从罩子顶部缓缓落下,落在棕榈叶上,落在沙滩上,落在玻璃屋顶。热带与雪,两个不可能共存的事物,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诡异而浪漫地交融。

“夜先生,”周谨看向迟喜,一字不差地复述,“‘你要的婚礼在下雪,但海城从不下雪。所以我给你一座会下雪的岛。’”

迟喜的呼吸停了一瞬。

三个月前,她和夜沐一起看电影。女主角穿着婚纱在雪地里奔跑,她随口:“我结婚那也要下雪,多浪漫啊。”

夜沐当时在回邮件,头也没抬:“海城气候不可能下雪。”

“那你去给我弄个人工降雪啊!你不是什么都能办到吗?”

“胡闹。”

对话到此为止。她以为他根本没听进去。

此刻,水晶球里的雪还在下。热带岛屿,飘雪。这根本不是贺礼,这是赤裸裸的示威——看,你要的,我能给。哪怕违背自然规律。

新郎陈放脸色已经变了。这份“嫁妆”太贵重,贵重到让他这个新郎显得像个笑话。他试图去拉迟喜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夜沐人呢?”迟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周谨微微欠身:“夜先生有个重要的跨国会议,无法亲临。他祝您……”顿了顿,“新婚快乐。”

迟喜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在台上,穿着价值六位数的定制婚纱,像个滑稽戏演员。台下所有人都在看这场闹剧——富家女赌气嫁人,监护人送来价嫁妆打新郎的脸。

“替我谢谢他。”她抹掉眼泪,对周谨,“也告诉他,这座岛,我会和我丈夫一起去住。”

她“丈夫”两个字时,咬得特别重。

周谨面不改色:“夜先生还,岛上的玻璃屋已经按您的喜好布置好了,您时候喜欢的星空顶,您收集的那些贝壳,都搬过去了。”

迟喜的心脏被狠狠攥了一把。

连陈放都不知道她喜欢星空顶。那是她十二岁到十四岁,怕黑,夜沐在她房间花板上贴的荧光星星。后来她不喜欢了,幼稚,他就请人拆了。原来那些星星没扔,他都留着。

婚礼是怎么继续下去的,迟喜记不清了。她只记得敬酒时,那些亲戚窃窃私语:

“夜沐这是真把她当亲妹妹疼啊。”

“什么妹妹,没血缘关系的。老迟当年真是托对了人。”

“这么大手笔,不会是……”

“嘘——”

那些目光像针,扎在她裸露的肩背上。

第二章 玻璃屋与星空顶

迟喜没去度蜜月。陈放家的生意出零问题,他急着回去处理。夜沐送的那座岛,像根刺,扎在这段仓促婚姻的心脏位置。

婚后第三个月,迟喜去了“初雪屿”。

飞机转快艇,登上岛屿时是傍晚。比她想象中更大,植被茂密,白色沙滩绵延数公里。那栋玻璃屋就建在临海的悬崖上,通体透明,像一颗坠落在热带的海水眼泪。

管家是个沉默的印尼女人,叫阿雅,英语带着口音:“夜先生吩咐过,您喜欢安静,岛上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不会有别人。”

玻璃屋内部是简约的北欧风格,却意外地保留了许多她旧物:中学时买的贝壳风铃,大学画的第一幅水彩,甚至还有她时候抱着睡觉、后来嫌旧扔掉的兔子玩偶——洗得干干净净,摆在卧室床头。

最震撼的是花板。整片玻璃屋顶下,是蔓延开来的星空顶,不是贴纸,是精密的光纤系统,可以模拟不同季节、不同地点的星空。

阿雅:“夜先生亲自调试了很久。他您喜欢新西兰特卡波湖的星空,这里可以调出一模一样的。”

迟喜站在屋子中央,仰着头。星空模式启动,无数光点在头顶铺开,银河倾泻而下。她突然想起十九岁那年,和夜沐去新西兰旅校她在特卡波湖边的牧羊人教堂外,看着星空:“要是每都能看到这样的星星就好了。”

夜沐当时在回工作消息,只“嗯”了一声。

她以为他没听见。

原来他都记得。记得她随口的每一句胡话,记得她喜欢又丢掉的所有破烂,记得她怕黑,记得她爱看雪,记得她向往星空。

可是记得,然后呢?

用一座岛、一栋房子、一片人造星空,像个尽职尽责的监护人那样,把她安置得妥妥帖帖,然后继续过他的生活,开会,出差,和她保持安全距离。

迟喜在玻璃屋里住了一周。白潜水、晒太阳,晚上看星空。夜沐没打过一个电话,只让周谨每定时发消息问是否需要什么。

第七晚上,她喝光了酒窖里一瓶很贵的红酒,借着酒劲拨了夜沐的号码。

响了七声,接了。

“喜?”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背景有细微的键盘声,大概还在工作。

“夜沐,”她躺在星空下,眼睛盯着那些虚假的星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电话那头沉默。

“因为答应了我爸?因为责任?因为养了我十二年,养出习惯了?”她的声音开始发哽,“你话啊!”

键盘声停了。夜沐似乎走到了安静的地方:“你喝酒了。”

“对,我喝了!我在你送的岛上,喝着你酒窖里的酒,看着你弄的假星星!夜沐,你把我的人生安排得明明白白,连结婚嫁妆都轰动全城,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甩掉我这个包袱?”

“你不是包袱。”他的声音很沉。

“那我是什么?”她坐起来,酒意混着委屈冲上头顶,“你啊!我是什么?!”

长久的沉默。久到迟喜以为信号断了。

然后她听见夜沐:“很晚了,早点睡。我让阿雅给你送解酒药。”

电话挂了。

迟喜把手机砸向玻璃墙。没碎,只是滑落到地毯上,屏幕暗下去。

她把自己蜷缩起来,在漫虚假星光下,哭得像个十二岁的孩子——父亲刚去世,她被接到夜沐家,半夜做噩梦惊醒,他也是这样,给她热牛奶,坐在床边陪她,不话,只是陪着。

那时候她觉得,有夜沐在,就不会塌。

现在没塌,她的世界却快要分崩离析了。

第三章 婚姻的裂痕

从初雪屿回来后,迟喜和陈放的婚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

陈放家的生意没能起死回生,反而因为一次错误的投资陷入更深的泥潭。他开始暗示迟喜,能不能请夜沐“帮个忙”。

“他是你哥,这么多年照顾你,现在你结婚了,总不能看着你婆家出事吧?”陈放这话时,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不敢看她的眼睛。

迟喜觉得可笑:“你娶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但那也是你哥!”

“他不是我哥!”她突然拔高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陈放愣愣地看着她,眼神里渐渐浮起某种了然,然后是羞恼:“迟喜,你该不会……”

“不会什么?”

“没什么。”他别开脸,但接下来的日子里,那种若有若无的猜忌和讽刺,像霉菌一样在婚姻的缝隙里滋生。

迟喜开始频繁回自己婚前的公寓住。夜沐当初给她买的,市中心顶级楼盘的大平层,视野开阔,装修是她喜欢的风格。他连这处房产也早早过户到她名下,是“婚前财产,有底气”。

现在这底气成了她唯一的避难所。

夜沐知道她常回公寓,偶尔会让周谨送东西来——她爱吃的那家甜品店的栗子蛋糕,她常用的护肤品补货,甚至有一次是一盒胃药,附纸条:“听你最近应酬多,备着。”

他总是知道她的动向,却从不亲自出现。

迟喜开始怀疑,夜沐是不是在她身边安了眼睛。直到某,她在公寓楼下碰到周谨,忍不住拦住他问:“夜沐到底怎么知道我最近胃不好?”

周谨推了推眼镜:“夜先生和您先生公司的李总有业务往来,上周饭局上,李总提起陈太太——就是您,在酒桌上替陈总挡酒,喝多了进医院挂水。”

迟喜愣住。她确实替陈放挡过一次酒,急性胃炎,在医院待了半。她谁都没,陈放嫌丢人,也没对外讲。

“他就因为别人随口一句话,让你给我送药?”

周谨沉默片刻,难得了句超出职责范围的话:“迟姐,夜先生对您的事,从来不是‘随口’。”

那晚上,迟喜梦见了十四岁的夏。她来初潮,吓得躲在卫生间哭。夜沐当时二十五岁,手忙脚乱地去超市买卫生巾,回来时拎了一大袋,各种牌子都樱他隔着门递进来,耳朵红得滴血,却还强装镇定:“不知道你用哪种,都买了。”

后来他专门请了位女医生来家里,给她讲生理知识。医生走后,他板着脸:“以后这种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她当时觉得他古板又好笑。现在才明白,那个二十五岁的青年,是如何笨拙又认真地,承担起照顾一个少女的全部责任。

梦里醒来,凌晨三点。她鬼使神差地拨了夜沐的电话。

这次秒接。

“喜?”他的声音清醒,显然没睡。

“夜沐,”她声音发哑,“十四岁那年,你为什么给我买那么多卫生巾?”

电话那头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他似乎站起来了。良久,他:“因为怕你不够用。”

“那你为什么耳朵红?”

“……热的。”

“你撒谎。”迟喜把脸埋进枕头,“你那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很麻烦?”

夜沐没回答。她听见他轻微的呼吸声,透过电波传来,像就在耳边。

“夜沐,如果我爸没把我托付给你,我们的人生会有什么不同?”

这次他回答得很快:“没有如果。我答应了,就会做到。”

“做到什么时候?”她追问,“等我离婚?等我再婚?等我老了死了?你的责任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尽?!”

“迟喜。”他叫她的全名,这是他不悦的标志,“你喝多了,睡觉。”

“我没喝酒!我很清醒!”她坐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清醒地知道,我嫁给陈放是个错误,我清醒地知道,我根本不爱他,我清醒地知道,我——”

我可能一直爱着你。

这句话卡在喉咙里,像根毒刺,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电话里只剩下电流的杂音。夜沐那边彻底安静了,安静到她以为他挂了。就在她准备放下手机时,听见他:

“那就离婚。”

四个字,平静,清晰,不容置疑。

“什么?”

“我,如果这段婚姻让你痛苦,那就离婚。”夜沐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陈放那边,我来处理。你搬回公寓,或者去岛上住一段时间。其他的,不用管。”

“夜沐,我不是孩子了,我的婚姻——”

“你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他打断她,语气是罕见的严厉,“迟喜,你用自己的人生跟我赌气,很幼稚。”

“那你呢?!”她终于爆发,“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不爱他,知道我赌气,可你还是来参加婚礼了!你还送那么夸张的嫁妆!你为什么不拦着我?!为什么不一句‘别嫁’?!”

吼完这一串,她浑身发抖,手机滑落到床上。

夜沐很久没有话。久到她以为这次真的结束了,久到窗外的色开始泛白,她才听见他极低极低的声音,像叹息,像自嘲:

“我以什么身份拦你,喜?”

电话断了。

迟喜握着忙音的手机,坐在晨光微熹的房间里,突然明白了那座飘雪岛屿的真正含义。

那不是祝福,那是绝望的浪漫。

是一个男人,在无法越界的身份枷锁下,能给出的、最极致的纵容和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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