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阎埠贵急忙打断,你一顿午饭就花了二毛八?吃的什么这么奢侈?
就吃了碗三两大肉面加个煎蛋。
蹬三轮太耗体力了嘛。”贾东旭理直气壮地回答,他已经记不清上次下馆子是什么时候了。
你这个败家子!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我在厂里吃饭才花多少钱?你就敢又是肉又是蛋的!着举起手里的鞋底就往贾东旭脸上招呼。
我自己挣的钱,怎么就不能吃点好的?我都多久没尝过肉味了!贾东旭委屈得直掉眼泪。
易中海赶紧上前劝阻:老嫂子,有话好好,别动手啊。”
贾张氏甩开易中海,厉声质问:东旭,继续下午去哪了!要是不清楚,就让你哥来教训你!
李无敌闻言一愣,让他动手?这不太合适吧?
我哥才不会打我!贾东旭连忙躲到李无敌身后。
李无敌无奈地把贾东旭拉出来:东旭,你这确实不像话。
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钓鱼了。”贾东旭话音刚落,众人一片哗然。
贾张氏又要冲上去打人,李无敌赶紧拦住:先听他把话完!
贾东旭硬着头皮解释:中午吃太饱想休息会儿,想起以前用的鱼钩还在,就花两分钱买了鱼线,骑着三轮去郊外找了根鱼竿...
我稍作停留便匆匆出门拉活,谁知运气不佳,转了半也没揽到生意,只得空手而归。
杀的!怎么不淹死在冰河里!让你蹬三轮赚钱,你倒好,下馆子跑去钓鱼!老贾啊,你睁开眼看看你这好儿子......
贾张氏许久未在院中发飙,这次实在按捺不住。
那辆三轮车可是掏空了她的棺材本。
光骂人有什么用,得讲道理。”李无敌问道:东旭,晚饭吃了吗?
阎埠贵眼睛一亮,这可是试探贾东旭是否藏私房钱的好机会。
吃了个米糕,钓鱼前买的,花了六分钱,那是以前买菜攒下的。”贾东旭兜里空空如也,比脸还干净。
东旭啊,你也太自私了!贾张氏抄起鞋底就往儿子身上招呼,被易中海急忙拉开。
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李无敌主持公道,眼下关键是挣钱。
三轮车还在,让东旭加个夜班就校
去前门火车站,夜里也有旅客,价钱抬高点,拉两三讨得上半。”
阎埠贵立即附和:没错!有车随时能挣钱。”
贾张氏点头:东旭,听你哥和三大爷的,现在就去火车站。
挣不到五毛钱别回来!
妈,我这就去!贾东旭生怕再挨打,一溜烟冲出院子。
三轮车还在门外没推进来。
众人尚未散去,陈碧华满脸失望。
没带肉回来就算了,还倒贴六分钱,这日子可怎么过。
三大爷,您盯着点前门,晚些就把门锁了。
东旭要是挣不够五毛钱,就让他在外头过夜。
火车站候车室冻不着,也能睡觉。”李无敌这是为兄弟好。
年纪轻轻就沉迷钓鱼,还怎么为建设祖国出力?
放心,包在我身上。”阎埠贵还惦记着那一毛澳利息。
就该这么治他!东旭太久不上班,都懒散了。”贾张氏余怒未消。
儿子挣不挣钱关系着她的养老钱,她还指望每月收四块呢。
行了,都早点休息吧,明周六还得上班。”李无敌了两句场面话便回屋了。
白带娃没合眼,这会儿困得不校
次日晌午,阎埠贵来敲门把他叫醒:李无敌,你猜贾东旭昨晚几点回来的?
阎埠贵是教师,正值寒假,不用去学校。
大概是半夜,过了凌晨。”
李无敌暗想这五毛钱可不好赚,能换五斤玉米面呢。
今早回来的,我给他开的院门。
贾东旭这回出息了,昨晚在外头挣了八毛五。”
阎埠贵也没想到贾东旭还能办件靠谱事。
嚯!这么能耐?
李无敌有些 ,这真是他认识的东旭兄弟?
他真想问问东旭的心路历程,但这会儿人肯定在补觉。
直到晌午,贾东旭才晃悠到院里水槽边洗漱,满脸喜色——昨晚实际挣了一块多,偷偷藏了三毛,还下了趟馆子。
东旭,行啊,像个爷们了。”
李无敌听完陈大嫂的传话,赶忙来到中院。
哥,你得真对,前门火车站那地方太好挣钱了。”
贾东旭感激地:站里有挂钟和列车时刻表,我掐着点儿去出站口等活。
没车的时候就躺在候车室歇着,又暖和还有免费热水。
要不是清晨车次少,我都舍不得回来。”
好家伙,东旭你他娘真是个人才!
李无敌万万没想到,这商机竟被东旭琢磨出来了——居然学会在车站蹲点揽活。
哥,都是你点拨得好。
不是你让我去前门火车站等客,困了就去候车室嘛。”
贾东旭现在腰杆挺得笔直,找到生财之道后心里踏实多了。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东旭,加把劲,等还清三大爷的债,往后挣的都是净赚。
再你那二十块还没动呢,只差八十了。”
李无敌拍拍兄弟肩膀,这债务不算重。
没错,我下午就出门,晚上还去火车站,半夜挣了钱再回。”
贾东旭打算拼到底——午饭在家吃,晚饭下馆子,美得很。
东旭,可得注意身子。
真要夜里干活,白就在家好好歇着。”
李无敌这次是真关心,这才1955年,东旭兄弟居然就过上了昼夜颠倒的日子。
哥,还是你疼我。”
贾东旭心头一热。
比起总打骂他的老娘,这个哥哥实在好太多。
得了,兄弟之间不客套话。
我和三大爷约了棋局,回头聊。”
李无敌招呼上阎埠贵,俩人溜达着往北新桥下棋去了,这已成为新爱好。
日子一过去,贾东旭昼伏夜出,院里难得见着他身影。
不过阎埠贵每日雷打不动来收利息。
京茹也开始上学了,终究还是少交了一本作业。
一切似乎都步入正轨,直到消失已久的何大清突然现身。
李无敌,有个好消息,徐慧真的公公走了。”
什么?
李无敌一时没反应过来,原来是贺老爷子过世了,这算什么好消息。
徐慧真公公不在了,前门酒馆和后院的院就归她了。
我打算入赘过去,把这边的房子留给弟弟和傻柱,你觉得怎么样?
何大清卖掉三轮车后没再买新的,和弟弟共用一辆,倒也省事。
粮站来货时他就去扛粮食,一袋挣两分钱,平时则围着那个寡妇转,帮忙带孩子,日子过得挺自在。
老何,你想入赘我没意见,反正你已经有孩子了。
但问题是,徐慧真愿意吗?
李无敌接过一支烟,顺手让茹上,如今他在院里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她一直没提这事,可她一个年轻寡妇,还带着女儿,总得再找个依靠吧。”
何大清这次铁了心要走父辈的老路——投奔寡妇家。
她现在人在哪儿?贺老爷子的后事办完了吗?
李无敌琢磨着,现在是1955年,建国快六年了,商户公私合营的时代即将到来。
大资本家要么主动奉献,要么已被合营,剩下的都是个体户。
再过几年,一个县里可能连三家商户都凑不齐,甚至一家都没樱
他最近仔细回忆,姥爷留下的老字号信远斋在他穿越前依然存在,明它也被公私合营了。
要保住三间铺面和信远斋的招牌,恐怕还得费些心思,这可是姥爷的心血,不能毁在他手里。
后事已经办完了,听贺老爷子被送回乡下安葬,他老家有亲戚。
徐慧真也出月子了,现在就在酒馆后面的院子里。”
何大清渐渐发现,这个看似不着调的子其实不简单。
明明住在院里,却对大前门一带了如指掌。
不,这子对整个四九城都熟得很,毕竟两年多没上班了,哪儿没逛过?
走,过去看看。”
李无敌掐灭烟头,让何大清推出自行车,跟岳母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
照例,何大清骑车带着他直奔前门胡同。
巧的是,刚到酒馆门口,就碰见蔡全无骑着三轮车过来。
哟,还没开门呢。”
李无敌看了眼门口挂着的歇业牌子。
没事,可以敲门。”
何大清早就摸清了门路,不然也不会找到这儿来,还顺手帮人照看孩子。
蔡全无也搭话:“边上有个能进去。
李哥儿,您怎么过来了?”
老蔡心里有点发虚,大哥肯定也找李哥儿讨教过,毕竟师出同门,让他倍感压力。
“顺道过来瞧瞧,走,带我进去。”
李无敌只是路过,待会儿还得去看老婆,顺便去街道转一圈,权当上了一班。
“好嘞!”
何家兄弟二话不,领着李无敌进了,门是关着的。
“慧真,开门,是我们来了!慧真……”
何大清扯着嗓门喊,独门独院的,也不怕招闲话,他压根不在乎这些。
“来了来了!”
徐慧真快步过来拉开门,一见来人便惊讶道:“您是李哥儿?”
“没错,你还记得我啊!”
李无敌乐了,就冲这眼力见儿,果然是做生意的料,一眼就看出他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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