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丝轻轻叹了口气，道：“从我答应田丹，在港岛建立情报组织那起，就决定与何雨柱彻底断了。”
“啥？”萍萍吃了一惊，“可田丹让你做这事，不是为了让你们能在一起吗？这怎么反倒成了枷锁？姐，不是我你，你这可真是端着金饭碗讨饭吃！”
柳如丝苦笑，眼眶微微泛红：“如果何雨柱知道我在这里有危险，你……他会不会留下来陪我？可他留下来，除帘个黑帮老大，还能做什么？”
萍萍沉默地想了很久，才缓缓点头。
“其实我早就清楚他的心思，”柳如丝低声道，“从十二三岁起，他和我之间，就根本不是什么姐弟……更像恋人。只是我一直不肯承认。”
“想想还真是……”萍萍轻声道：他其实跟我过好几次喜欢你，我都没敢告诉你。”
柳如丝忽然笑了笑，“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的好啊！”
萍萍紧紧咬着嘴唇，“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堵得慌。真想……宰了那女人。”
柳如丝摇摇头，语气却坚定：“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赵颖来酒店找何雨柱。
一进房间看见张淑影，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她一把将何雨柱拽进里间，关上门，拿起枕头就往何雨柱头上招呼，“兔崽子，你真不是东西！张口闭口来找你姐，结果来了就找别的女人！”
何雨柱任由她打着，“姐，你柳如丝到底想干什么？她对我，其实挺绝情的。我第一次表白,就被拒绝……她还故意折磨我，假装和自行车厂的总工程师谈恋爱……后来，好不容易在一块儿了，我没有开成介绍信……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留了封信就走了……这是我公平吗？我不找她了……”
赵颖把手里枕头扔下……“就算她有问题，你也不能转头就找女人！”
“我跟张淑影好的时间可比跟她早。”
“算了，我信你。”赵颖忽然神色严肃起来，“你要收拾吕乐，怎么还没动手？那孙子这几猖狂得很，竟然跑来跟我要东方轮船公司的股份！”
“他凭什么？”
“他我们给了三合会飚叔5%股份，他也要这么多，还对我动手动脚……”赵颖忽然掉下眼泪，从背后搂住何雨柱，“子，你可要帮我，有些话，我不好和别人……”
“你大爷的！欺负到我家人头上了，姐，放心，三之内，我弄死他！”
“我信你。”赵颖笑笑，“记着，四虽然不要你了，但我一直是你亲姐……”
何雨柱使劲点头。
两人谈妥细节后，赵颖风风火火走了，临走时，看也没看张淑影一眼。
张淑影等她离开，冷声骂道：“这不是个好女人！”
何雨柱淡淡一笑：“她和你爹一样，都混过光头党。”
张淑影听了这话，立刻闭上了嘴。
翌日清晨，何雨柱照常跟着张淑影去庙街卖艺。
今来看演出的人不多，或许是被连日来的帮会火拼吓破哩。
就在何雨柱准备收摊时，五个黑人快步朝他们跑过来，跟一团黑旋风似的。
张淑影急忙拉住何雨柱，声道：“这些人是不是抢劫的？”
何雨柱看完一笑。等他们走近，他上前一人给了一拳：“怎么找到这里的？”
马丁激动地抱住何雨柱使劲摇晃，“我们的船刚靠岸，过来吃东西，巴克利就看见你了，我还不信……”
何雨柱笑笑，道：“我和赵颖问过你们，你们出海了……我女朋友，张淑影。”
马丁几人赶紧鞠躬：“嫂子好！”
张淑影有点惊魂未定地点头：“你们好……”
马丁热情道：“走，我请你吃烤鸽子！
“我下午还有事……”何雨柱有些为难。
马丁使劲拉着他不放，“简单吃点，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何雨柱点头。
吃完饭，何雨柱留了他们的联络方式，就告辞了。
何雨柱把张淑影送到爱都大厦拿钥匙。
张淑影拿着钥匙激动不已，非要拉何雨柱一起进去收房，了一进家门，她便缠着他不放，好一阵缠绵之后，才放他离开。
何雨柱赶到约定地点时，已经晚了，赵颖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怎么才来？晚了快半个钟头。”
何雨柱嘿嘿一笑：“今，爱都大厦那边交房，耽误了一会儿。”
赵颖压低声音道：“吕乐这人很谨慎，会带人，我约他在皇后饭店吃饭签合同……他，要跟我开房……”
“姐，不用担心，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他。”何雨柱轻松地道。
“他这个人不简单，你要想好方案……”赵颖嘱咐道。
“不就是个华人探长吗？把他弄死，扔到14K的地盘，嫁祸过去就行了，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何雨柱一脸轻松。
赵颖想点什么，又住嘴了，她虽然知道何雨柱做事不计后果，但眼下吕乐步步紧逼，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
“……行，按你的办。”
两人来到皇后饭店后没多久，一个中等身材、面目清秀的男子带着两名跟班就找到了包间。
“我和赵姐谈事，你出去！”吕乐不客气地对着何雨柱道。
“我可以在包间帮你们倒酒！”何雨柱讨好地道。
“用不着！”吕乐厉声斥责道，眼里带着杀气。
“好好好！”何雨柱躬身出去。
他刚出门，就被跟着吕乐的两个差佬踹了一跤，“衰仔，没一点眼色！”
包厢内，两人寒暄几句，吕乐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先是凑到赵颖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见她没有激烈反抗，手便一路下滑搂住了她的腰。
赵颖身体一僵，刚要开口，那只手却已顺势滑向她的大腿。
“混蛋！”赵颖忍无可忍，猛地挣开，反手一记耳光清脆地扇在吕乐脸上。
吕乐猝不及防，脸上火辣辣地疼，“臭娘们！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的，在包厢里办事跟开房有什么区别？装什么清高！”
“老娘是来跟你谈正事的！谁要跟你干那种龌龊事！”赵颖骂道。
门外，何雨柱透过扫描将里头的冲突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想等吃完饭出门时，在大街上干掉的他，现在看，还真等不到那时候了。
旁边吕乐的两个跟班把耳朵贴在包厢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露出猥琐的笑。
何雨柱压低声音问：“你们老板是不是经常这样？”
两人嘿嘿一笑，其中一个舔了舔嘴唇：“可不是嘛……有时候玩完了，还能赏给我们兄弟尝尝。”
“今想不想试试？”何雨柱眼神微冷。
“当然想！这娘们够劲……”话音未落，何雨柱一看左右没人，立刻把两人收进空间。
何雨柱一把推开包厢门。
只见吕乐正勒住赵颖的脖子，何雨柱一拳砸中他的后脑，他双眼翻白，软软瘫倒在地。
“姐，你快走，这里我来处理。”何雨柱快速道。
赵颖虽然惊魂未定，但知道事态紧急，赶紧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我出去等你！”
完就快步离开包厢。
何雨柱确认她已走远，探了一下吕乐的口鼻，还有气，边将他收入空间。
他从防火楼梯走到大街上，发现赵颖正被两名差佬拦住。
何雨柱赶紧凑上前，问道：“二位警官拦着我姐干啥？”
一个大胡子警察道：“我们是吕探长的随从，知道他是来见赵姐的，为什么他没出来？”
何雨柱一想：“坏了，这孙子居然留了暗哨！”
“探长见到了熟人，和我们赵总签完合同，就到那边喝酒了！”何雨柱编了一个瞎话。
“你们的不一样？”大胡子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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