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丝随即问道：“可单做自行车这一样，这贸易公司也挣不了太多钱吧？”
何雨柱点头：“姐，这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我有个朋友在前门开服装厂，生意那叫一个火，尤其她家做的羽绒服，冬根本供不应求。咱们完全可以把这些时髦、保暖的玩意儿卖到国外去。还有，南锣鼓巷街道工厂出的那辣椒酱，味道正宗独特，我看也是能销到国外的好东西。就这几桩生意，我就敢打包票，做好了绝不比你埋头造自行车挣得少。”
“哦？”柳如丝忽然揪住了何雨柱的耳朵，“这些好生意，怕不都是你给人家出的主意吧？让我猜猜，这些‘朋友’是不是都是女的？”
“哎呦！疼！姐，轻点，轻点！”何雨柱缩着脖子连连求饶，“是女的这不假，可我既然敢大大方方介绍给你认识，就证明我心里坦荡，清清白白！要真有什么，我躲还来不及，哪能自己往枪口上撞？”
“哼，你这话还有点道理。”柳如丝这才松了手。
何雨柱揉着发红的耳朵，顺势搂住了柳如丝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也低了下来：“姐，我娘今……好像瞧出点咱们之间的关系了。你，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跟她挑明了？”
柳如丝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先别。你年纪还，这么早就嚷嚷开，倒像是我把你给骗了似的。”
“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对你多不公平。”何雨柱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柳如丝靠在他怀里，语气淡淡的，“我娘就是因为为了虚名进了沈家，最后把命都搭进去了……我不在意。只要你真心待我好，就算一辈子不扯那张证，也不在乎。”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手臂收紧。
柳如丝安静了片刻，忽然从他怀里挣开，转身用手指着他的脑袋，“何雨柱，你给我听好。你以后要是敢背着我耍花样，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我。”
何雨柱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路远，绝不相负。”
柳如丝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眼圈也红了，下一秒，她猝不及防地凑上来，在他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
何雨柱岂肯放过，你把九就把揽她入怀。
“你滚开！这大白呢……”柳如丝脸颊绯红，手忙脚乱地去推他。
前门附近的一座清静院里，许大茂刚踏进家门，梅就迎了上来，问道：“大茂，聚宝斋那店面，盘下来没有？”
许大茂将手里半旧的皮包往八仙桌上重重一放，下巴抬得老高，眉飞色舞道：“爷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统共一亿五千万（旧币），连房带货，全拿下了！关键是那帮查封的，压根不认得宝贝，一堆明清的古书、名饶手札，全当废纸打包卖我了。我还得装模作样跟他们磨了半价，呸，一群睁眼瞎！”
梅眼睛“唰”地亮了：“那……那些手札能值多少？”
“保守估摸，光那些纸片子就值八千万！”许大茂压着嗓子，得意都快从眉梢溢出来，“这房子，等于是半价白捡的。”
梅兴奋地抓住他胳膊：“立这么大功，师父给红包了吧？”
“当然了！”许大茂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沓崭新的钞票，在掌心拍得啪啪响，“八百万！”
“那等你当了掌柜，月钱能开多少？”
“照着‘胡同一’老掌柜的例，底薪少一百万，外加生意分成！”许大茂志得意满，仿佛已看见自己坐在柜台后的光景，“今儿个必须庆祝！走，下馆子，吃烤鸭去！”
何雨柱从柳如丝家出来，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
阎埠贵正在门前侍弄那些花花草草，看到何雨柱进来，道：“柱子，你爹回来了，我看没穿军装，是不是转业了？”
何雨柱摇头：“您这可把我难住了，我还没看见他呢！”
何雨柱快步走进屋子，看见何大清正在厨房里炒菜，便问道：“爹，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您怎么忽然回来了？”
何大清道：“我们师长都转业了，我怎么可能还留在部队？”
“您分到哪儿了？”何雨柱问道。
“北方汽车厂。”何大清道。
“啥？是刘秘书在筹划的那个厂子？可这……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们这些人，就是去把那‘一撇’给画出来。杨师长是未来的杨厂长，我管后勤这一摊。”
何雨柱听完，道：“我这是又被杨厂长给‘算计’了！爹，您这后勤主任一当，往后厂子里的麻烦事儿，肯定还要我帮您！”
“老子这几年也不是白干的，也攒下不少人际关系。”何大清自豪道。
“那就好！对了，我的编制还在你们师里。这么一来，我也算一块儿‘被转业’了。”
何大清点点头：“老杨了，刘秘书和他打招呼了，你是未来的总工程师。”
“合着我贡献了那么多设计图，现在还不能成为总工程师啊？”何雨柱有点失落地道。
“兔崽子，就凭你的资历，给你一个总工程师的职位，你敢干吗？”
“有啥不敢的？没我，你们就算拿着那些图纸，也未必能做出高效率的发动机。”何雨柱道。
“狂有雨，人狂有祸！你子以后到厂里，给我收着点。”何大清道。
“知道了，可我的实力在那啊！”何雨柱道。
就在这时，何雨水跑了进来，看都没看何雨柱，直接扑向何大清，道：“爹，您咋回来了？”
“爹以后啊，回家！”何大清笑得满脸褶子，一把将女儿高高抱起。
“爹，给我十万块钱。”何雨水搂着他脖子，脆生生地。
“要这么多钱干啥？”
“老师组织去北海划船，米和大花家里困难，我想替她们把费用也交了。”
“好！闺女懂事，爹支持！”何大清掏钱掏得很爽快。
何雨水拿了钱，瞥了旁边的何雨柱一眼，嘴一撇，又“哼”一声跑开了。
何大清看着杵在一旁的儿子，纳闷：“这丫头，怎么不搭理你了？”
何雨柱苦笑，解释道：“她们那个张老师的父母都是特务，我觉得她被裹挟了，没有参与，就把她放了……雨水她们觉得是我赶走了好老师，正跟我置气呢。这事儿没法跟她们……”
何大清笑着道：“这事不好解释……你子就当一回窦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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