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绣春刀》第 329 章：幼帝问政学治国?君臣辅政护大明
正德十八年（1524 年）?六月初五
辰时的御书房，阳光温柔地洒在铺着软垫的凳上。六岁的嘉靖帝朱载林穿着明黄色常服，由皇后沈氏（朱厚照遗孀）牵着手，坐在凳上，身旁的太后张氏（朱厚照生母）手持绘本，轻声为他讲解农田景象。陆砚昭身着国公朝服，与徐阶、李三才、张鹤鸣三位重臣分坐两侧，目光温和，刻意放缓了语气，避免让幼帝感到压迫。
“陆国公，” 朱载林攥着沈氏的衣角，眉头微微皱起，声音带着孩童的稚嫩，“昨听内侍，江南有百姓没地种，为什么他们不能像绘本里那样，有好多田呢？” 他伸出手，指着绘本上金灿灿的稻田，指尖轻轻戳了戳画中的稻穗，眼中满是疑惑。
陆砚昭见状，起身走到幼帝面前，刻意屈膝半蹲，让自己与幼帝平视 —— 他知道孩童怕生，不想用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孩子紧张。“陛下心疼百姓，是百姓的福气。” 他笑着，目光落在绘本上，顺着幼帝的指尖指向画中田地，“江南百姓没地种，是因为有些贪心的乡绅，把好多田圈起来自己不用，却不让百姓种。就像有人把宫里的桂花糕藏在袖中，自己不吃，也不给其他太监分，您这样对吗？” 朱载林立刻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不对！桂花糕要分给大家吃，田也要大家一起种才好！” 陆砚昭伸手，轻轻摸了摸幼帝的头顶，动作轻柔：“陛下得太对了，所以咱们要把‘藏起来的田’，还给需要的百姓。”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笑起来，御书房的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太后张氏轻轻抚摸朱载林的头，对陆砚昭道：“载林年纪，听不懂复杂章程，国公这样用他熟悉的吃食举例，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沈氏也补充道：“陛下虽幼，却记挂百姓，只是需要诸位卿家多这样耐心引导。”
徐阶接过话，拿起桌上的木人，比作乡绅与官员：“陛下您看，这个木人是贪心的乡绅，这个是管他的官员。如果官员认真做事，像您管宫里的太监一样，不让他们偷懒，就能逼着乡绅把田还给百姓。”
朱载林盯着木人，突然抬头问陆砚昭：“陆国公，如果官员也偷懒，和乡绅一起藏田，那怎么办呀？” 陆砚昭立刻回应，从徐阶手中接过 “官员” 木人，递到幼帝手中：“陛下您看，这‘官员’木人，背后刻着‘大明’二字 —— 咱们选官员，就要选心里装着‘大明’、装着百姓的人。要是他偷懒，咱们就像您没收偷懒太监的点心一样，把他的‘官帽’收了，换认真的人来做，陛下好不好？” 朱载林握着木人，用力点头：“好！还要让他们快点把田还给百姓，别让百姓饿肚子！” 陆砚昭笑着帮他把木人摆回桌上：“陛下放心，臣已让钦差去江南，就像陛下派最信任的太监查点心一样，定能查到偷懒的官员。”
李三才走上前，从袖中取出稻种与锄头，放在幼帝面前：“陛下，百姓要吃饱饭，得有田，还得有种籽、有锄头。”
朱载林拿起稻种，放在手心轻轻捏了捏，又抬头看向陆砚昭：“陆国公，这的籽儿，真能长出好多稻穗吗？” 陆砚昭蹲下身，从幼帝手中取过一粒稻种，放在自己的掌心，对着阳光展示：“陛下您看，这籽儿里藏着‘芽’，就像您刚长出的乳牙一样，只要种在田里，浇水、晒太阳，就能慢慢长大，长出比陛下还高的稻穗。” 他顿了顿，又补充：“臣老家在江南，时候跟着祖父种过稻子，等将来陛下长大了，臣带您去田间看看，好不好？” 朱载林眼睛一亮，用力点头：“好！我要去看稻子长高，还要让百姓多种稻子，这样大家都不饿肚子！” 沈氏笑着帮他擦去手上的泥土，陆砚昭则将稻种轻轻放回幼帝手心：“那陛下可要好好保管这粒籽儿，就当是咱们和百姓的‘约定’。”
张鹤鸣取来战船模型，放在桌上演示：“陛下，咱们的大明，就像您住的皇宫，海边就是皇宫的大门。”
朱载林伸手触碰战船模型的桅杆，手指勾着模型上的旗帜，转头问陆砚昭：“陆国公，这船能坐多少士兵呀？能打得过外国坏人吗？” 陆砚昭拿起模型，放在幼帝面前的矮桌上，轻轻转动船身，让他看清船侧的火炮：“陛下您看，这船上能坐三百名士兵，还有两门厉害的炮，就像您玩具弓上的弩箭一样，一开火就能打跑坏人。” 他又指着模型船尾：“这里还装了‘蒸汽’，不用风吹，船也能自己跑，比外国的船快好多。” 朱载林凑近模型，鼻子几乎碰到船身，眼神坚定：“要让士兵们坐这船，把坏人都打跑，别让他们来欺负百姓！” 陆砚昭笑着点头，帮他扶正歪掉的旗帜：“陛下得对，等船造好了，臣请陛下去码头看看，让士兵们给您演示开炮，好不好？”
陆砚昭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缩版的蒸汽机车模型 —— 比之前的演示模型更，做工更精巧，车轮上还刻着简单的花纹。“陛下，这是臣让军工总院的工匠，特意给您做的‘铁车’模型。” 他将模型放在幼帝手中，“这‘铁车’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跑，还能拉好多粮食和锄头，从京城送到江南，比马车快好多。”
朱载林捧着模型，心翼翼地转动车轮，听到车轮转动的 “咯吱” 声，忍不住笑出声：“它真的能自己跑吗？什么时候能看到大的‘铁车’呀？” 陆砚昭伸手，手把手教他推动模型在桌面上行驶：“您看，这样推着，就像它自己在跑一样。等下个月，工匠们就能造出大的‘铁车’，到时候臣带陛下去通州看，让它拉着粮食给陛下看，好不好？” 朱载林用力点头，将模型紧紧抱在怀里：“好！我要让‘铁车’帮百姓送东西，不让他们走路送粮食那么累！” 沈氏笑着：“陛下喜欢‘铁车’，也记挂着帮百姓，真是个好皇帝。” 陆砚昭补充道：“这模型就送给陛下，您要是想它了，就拿出来看看，咱们和工匠们一起，早点把大‘铁车’造好。”
朱载林从沈氏手中接过纸笔，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幅画 —— 上面有田地、百姓、战船和 “铁车”，还在画的角落，画了一个的人，旁边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 “朱” 字。他举起画，先递给陆砚昭：“陆国公，你看我画的‘铁车’，像不像你给我的模型？”
陆砚昭接过画，仔细端详，语气真诚：“陛下画得真好！这‘铁车’比工匠做的还好看，百姓看到了，定会很高兴。” 朱载林又举起画，对众人：“我以后要像大家的那样，让官员不偷懒，让百姓有田种、有饭吃，还要守好大门，让‘铁车’帮百姓。我会好好学，不让大家失望！”
太后张氏接过画，眼眶微红：“载林长大了，知道要担起责任了。今后哀家与皇后，会陪着陛下，也请诸位卿家，多费心辅佐。” 陆砚昭与三位重臣同时跪地，陆砚昭抬头时，目光落在幼帝身上，语气坚定：“臣等定不负太后、皇后所托，更不负陛下的承诺，辅佐陛下，守护大明，让百姓安居乐业！”
阳光透过格窗，洒在幼帝的画纸上，也洒在君臣同心的身影上。陆砚昭看着怀中抱着模型、眼中满是憧憬的幼帝，心中暗下决心 —— 定要用耐心与忠诚，陪伴这位皇帝，让他笔下的 “治国图景”，一步步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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