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风伸手轻轻抚弄了一下澹台明昕英俊的脸颊上,那一点鞭尾扫出来的红痕,忍不住轻声问道:“疼吗?”
“宝贝,你又不舍得真的抽我,虽然有点红印,其实不怎么疼的!”
澹台明昕嘿嘿一笑。
玉临风瞪他一眼,道:“我当时怒火上来,可没什么舍不得,只是我力气,所以没把你抽疼而已!”
澹台明昕不跟他争,只是心满意足搂着他温存。
玉临风想了一想,又道:“我觉得你还是去你大哥那儿住几吧,虽然他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喜欢他,但你跟他毕竟是手足兄弟。
况且你们父母早逝,你几乎是你大哥养大的,你若为了我就跟你大哥闹生分了,怎么都不过去。
传出去别人不会你不对,肯定要怪我在你面前进了谗言,导致你们兄弟不和,我可不想担这个罪过。”
“宝贝……”
“别怕我生气,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之前抽你一鞭子,不过是因为你大哥惹火我了,可我总不好冲着你大哥发火,自然只能发泄在你头上了。
你赶紧去吧,这会儿赶过去,还能赶上跟你大哥一同吃晚餐。把滕风滕云也叫上,那是他们的大师兄,他们同样不能因为我,就跟自己的大师兄闹崩了。”
“不可能闹崩的,我大哥的心胸没那么窄!”
澹台明昕嘿嘿笑地抱着玉临风不肯丢手,“宝贝,过两我们趁着中午时间,去跟我大哥好话,晚上可不舍得离开你!”
“今晚你们就过去,而且晚上就在你大哥那边住着别回来!”
玉临风红着脸狠狠推他一下,“你要等过几再去找你大哥话,想想你大哥今晚上多难过呀,不定会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了,难道你就不心疼?”
“宝贝,你想把我跟滕风滕云支开了,今晚上你就能轻松点吧?”
澹台明昕挑眉轻笑,一脸轻佻,“可是宝贝,家里还有一个迪克森呢,那家伙才是最猛的!”
玉临风哪好意思跟他掰扯这个,只能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再硬生生地拖他起身。
“不跟你这些废话,赶紧的,去把滕风滕云叫上,跟你大哥好好话,喝场酒,没我管着,你们尽管喝醉好了!”
澹台明昕心里确实有些放不下大哥,要不然就玉临风那点儿力气,怎么可能拖得动他。
最终澹台明昕只好抓住玉临风亲了一亲,这才起身出去。
一会儿滕风滕云进来,依依不舍地跟玉临风温存一会儿,好不容才被玉临风撵了出去。
晚一点儿奴才们送上酒菜,迪克森就忍不住地一个劲儿傻乐。
玉临风哭笑不得,只能用眼瞪他。
“你在笑啥呢,都快笑成傻子了!”
“baby,他们几个都走了,今晚上,我终于可以独霸你一整晚了!”
一句话,又让玉临风红了脸,只能拿筷子在迪克森头上重重敲了一下。
……
西胡国一等大将军府。
身为年轻一代最强者,澹台明曜在西胡国的地位,跟司徒炎在北狄国的地位差不多。
两个人都不担实权,可一旦有战事发生,两个人都会立刻被皇帝委以重任。
这在城门口碰了个钉子,澹台明曜一肚子郁闷回到府里。
原本真是准备喝一晚上闷酒的,却不料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有奴才匆匆来报,二老爷回来了,同行的还有滕风滕云两位公子。
澹台明曜心里顿时舒坦了很多,一张脸却绷得紧紧的。
等到澹台明昕及滕风滕云走进来,分别唤了一声“大哥”跟“大师兄”。
澹台明曜才冷哼一声,道:“你们还认我这个大哥跟大师兄啊,我以为你们被那男人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把我这个大哥跟大师兄也彻底撂一边了呢!”
澹台明昕顿时大皱眉头。
滕云笑道:“我啥来着,大师兄的心胸肯定没咱们宝贝那么宽广,你们还不信,这一下证明我没错吧?”
“是啊大师兄!”
滕风跟着接口,语气淡淡地,声音也淡淡地,“临风宝贝了,你不喜欢他,他同样不喜欢你,这辈子再不跟你碰面最好。
但明昕师兄是你唯一的亲弟弟,我们又是你亲如骨肉的师兄弟,所以临风宝贝,他跟你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但我们三个不能因为他跟你的矛盾,就从此也跟你生分起来。
用他的话,我们跟你是亲情,是友情,我们跟他是爱情,他如果为了爱情,强逼着我们断掉亲情跟友情,对我们太不公平,所以他不会这么做。
大师兄你听听临风宝贝的是什么话,你再听听你刚刚了什么话?
那是我们认定聊配偶,是我们要相伴一辈子的人,你却当着我们面前他是个男人,你觉得我们听在耳朵里,心里会感觉高兴么?”
澹台明曜再也没想到,一向不爱话的滕风,居然会出这么一番长篇大论,不由得略显吃惊看着滕风。
滕云道:“我哥的没错,临风宝贝就是这么跟我们的,他可没大师兄一句坏话,反而撵着我们过来陪大师兄喝酒,免得跟大师兄闹生分了。
大师兄你想想,你刚刚无比轻蔑地称呼临风宝贝是个男人,是不是心胸太狭隘了一点?”
这兄弟二人一唱一和的,澹台明曜竟被得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澹台明曜勉强出两句话。
“那什么……他都嫁给你们几个当男妻了,我不称呼他男人,难道称他大男人?又或者……你们让我跟你们一块儿称他……临风宝贝?”
“那还是算了吧!”
澹台明昕闷闷开口,“你现在惹恼他了,他现在巴不得跟你老死不相往来,所以……就算我们三个不介意你称呼他宝贝,他也不会乐意听。
本来好好的,一家人在一起笑笑喝酒逗乐的多好,偏偏大哥要闹这一出,如今你们俩老死不相往来了,却让我们三个夹在中间难做人。”
澹台明昕满腹怨气。
澹台明曜不由得再次拧起眉头。
滕风赶忙道:“罢了罢了,赶紧叫厨房摆酒席吧!我们这一路行来,又有宝贝管着不让喝酒,还真有点馋酒了。”
“是啊是啊,成了亲就这点不好,不能随便喝酒了!咱们宝贝可是了,谁晚上睡觉前嘴里有酒味,就不让谁上床。这还是新婚呢,就这一条,谁能受得了?”
滕风滕云插科打诨,倒是让澹台明昕心里的怨气消解不少。
澹台明曜瞅瞅自个儿兄弟的脸色,虽然依旧对那个男人没有好感,终究还是叹一口气,决定闭上嘴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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