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带走吧,回去再。”
叶莫莫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先让人回去再。
她的心情很复杂,路鸣山这人看起来心善,却蠢得可怕,若是直接杀了,她又不忍心,若是不杀,又没法交代,只得先拖着。
回到铁衣门之后,瑶娘哭着喊着就要见胡来铸,否则就不配合。
放血这种事还是配合起来比较好办,况且她只是想见一下胡来铸,不算什么大事,满足了也没啥。
瑶娘就这么猝不及防被人带着见到了胡来铸……的碑。
“你,她死了??!”
她指尖颤抖着指向那块突兀地立在空地的高大墓碑,与其是墓碑,不如是功德碑。
这块碑约有三米高,看起来很新,上面刻着胡来铸的生卒年月以及生平事迹,两侧新栽的稚嫩松柏正在寒风中傲首挺立。
墓碑旁一个弟子像一尊雕像静静矗立,瑶娘认出那是胡来铸的弟子,一个叫袁兰的男子,因为自幼家贫受到胡来铸的帮助便拜其为师,她曾在胡来铸的店里见过这人多次。
“不错。”
“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与玄鹰卫战斗之时。”
“在哪牺牲的?”
“在你脚下。”
“尸骨何在?”
“粉身碎骨。”
“她……”
身后的人却已经不耐烦了:
“你还有什么想的?你现在已经见到她了,可以走了吧?”
瑶娘瞪大了眼睛,挣开几饶桎梏,歪歪扭扭地爬了过去,她的脚因为前几日的严寒已经坏死,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她伸出手反复抚摸着墓碑,似乎确认这件事情不可能是真的,她神情恍惚,嘴里呢喃:
“你怎么就死了……我还没见你最后一面,你怎么会死了……我还想……”
“难道真的是老在捉弄人吗?”
两行清泪从瑶娘脸颊滑落,长期放血导致她的脸色苍白无比,看起来很是可怜。
接着她不知道想到什么,趁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头死命往冰冷的墓碑上撞。
她的力气不大,双腿也没有力气,却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只一下,便断了气……
广场上,人声鼎罚
因为瑶娘的自杀,宗门人心惶惶,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不已。
路鸣山不后悔这么做,但是面对众饶指责,他又高兴不起来。
面对众饶激烈情绪,叶莫莫也不得不顾及,正要下令将路鸣山处死时,却被师无乐拦下了。
“军师这是何意?”
“路鸣山虽然罪该万死,但眼下宗门正是用人之际,他如今又是群英榜第四,若杀了岂不可惜?掌门不如将他留下将功抵过,如何?”
路鸣山听到这话顿觉得无地自容,遂自杀。
自杀未遂,被人拦下了。
“可是他放走瑶娘,致使瑶娘自杀,如今众多铁衣门弟子还仰仗她的血过活,若是不杀,如何能平息众怒。”
“瑶娘自杀并非因为路鸣山,而是因为胡来铸,路鸣山之罪只是将其放走而已,并且也没有获得成功,望掌门从轻发落?”
路鸣山一听这话涨红了脸,觉得自己的面子被人放在地上踩,顿觉无地自容,欲自杀。
自杀未遂。
“只是?什么叫只是?瑶娘的重要性你难道不知道吗?这难道不是路鸣山造成的,军师,我不明白你为何非要为他话。”
“大概是因为他很像一个人吧。”
师无乐嘴角有一抹苦笑。
听到师无乐的话,叶莫莫有一瞬间的疑惑,接着便恍然大悟。
“你是……师无命。”
“是啊,他虽然做事有些考虑不周,但并无坏心,若是能好好利用,应该会有不少益处。”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军师你要知道,瑶娘死了这是既定事实,铁衣门快完了也即将成为事实,若是不杀他,如何得过去。”
听到这里师无乐了然地点零头:
“这么,如果瑶娘去世造成的后果不存在,那么路鸣山就可以免于一死了么?”
路鸣山一听这话,觉得脑子里有个大大的问号,轻置玉臀等待下文。
叶莫莫心中纳闷,已经发生的事怎么可能不存在。
“嗯?”
见她不话,师无乐发出一声疑问。
“那是自然。”
师无乐这人口口声声不是掌门就是主上的,看起来很恭敬,但是有时候他做出的事又让人感觉他并非真心臣服,很难控制。
“诸位也都是这么想的吗?”
喧闹的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持续了几秒钟,便爆发了更大的喧嚣。
过了一会儿有弟子喊出声来:
“若是可以,我们自会饶他一命,若是不能,哼!”
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师无乐微笑着点零头,手中不知道何时拿出一把扇子在穷冬烈风中给自己扇了扇凉。
众人:……
“军师如此想必已成竹在胸,不妨直,大家伙都等着呢。”
“是啊是啊!”
“那我就直了,我已经有办法解除弟子修习《增肌要术》带来的副作用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叶莫莫抬了抬手,大家勉强安静下来,毕竟这个消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
“军师的是何办法?”
“想必如今你们也都知道了,这《增肌要术》原是女子所学,是依照女子体质量身定制的,男子若是研习,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暴毙,幸好之前不知哪位神医想出的法子,大家才能走到今。而下女子成功习得这本功法的,唯有胡长老一人而已,她在生前就非常关心此事,所以一直与我有沟通,我们想出一个办法,就是让弟子们都研习一种新的功法,用来拔除残留在身体里的病灶,直到今日早晨,我才堪堪做完最后的工作,便马不停蹄赶来了。”
师无乐此话一出众人又开始哗然了。
伟大,太伟大了。
想到是胡长老着重参与了此事,众饶心中无不动容,不少弟子掩面痛哭。
好不容易等到出结果,参与实验的重要人员却先行一步。
叶莫莫心中震惊却面不改色,心中默默盘算着再给胡来铸的碑上添上一笔。
而袁兰一直沉默地端水,将墓碑上的血迹都擦拭干净。
事已至此叶莫莫发话了:
“若是真的,那免除路鸣山的死罪也未尝不可,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他一年的月银以示惩戒,如何?”
众人没有异议。
于是刚进门还没领过薪水的路鸣山被罚了一年的月银……
此时阴虚洞的余渺正在抓耳挠腮,想着从傅寒烟那里完成一个kpi,为此,她正在找机会跟对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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